陆琳晓低着头,把脸转向了一边,以为这样就能逃避秦无咎的视线。
“晓晓,你怎么在这?”
秦无咎很是不解,但看陆琳晓这副无言以对的样子,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掌柜,这就是我跟您说要订购布匹的富家太太!”
小伙计满心欢喜的介绍着。富家太太?陆琳晓尴尬的不行,她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晓晓,你要订布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呢?正好掌柜要带我去看布,一起吧!”
秦无咎没有拆穿她,而是三言两语的化解了尴尬。还没等陆琳晓反应回来,整个人已经被秦无咎拖着走了。
“一起的?那不就意味着又少赚了一份钱嘛!”
小伙计耷拉着脑袋,瞬间有些失落。
一路上,陆琳晓都默不作声,乖乖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拿到账本以后,秦无咎又为陆琳晓选了几块上好的布料做了一身漂亮衣服,好歹也是他的王妃,总不能穿的像个大妈吧!
“说说吧!你怎么去布坊了?别跟我说是去订布,这话你也就只能骗骗店家,我可不相信。”
刚出了布坊,秦无咎便开始质问起来。陆琳晓神色慌张,但依旧没有说出实情。
“我就是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想要去买件新的衣裳穿,免得我们两个走在一起时,人家说我是你的丫鬟。”
秦无咎扯了扯嘴角,并未拆穿她,而是装作不经意的问着。
“我们的谈话,你都已经听到了?”
陆琳晓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又摇了摇头,但面对秦无咎的眼神,陆琳晓实在是撒不出慌。
“哎呀,我就只听到了一点点。话说回来,那羽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大家对她如此崇敬?”
秦无咎原本以为陆琳晓会对追查凶手的事情感兴趣,没想到她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块羽令上,不得不说,这呆呆傻傻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这羽令是鞑靼族族长特有的令牌,持羽令之人所下的命令,皆代表着族长的命令。”
陆琳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说白了,这就相当于我朝的圣旨呗!”
秦无咎思考了一会,好像也的确是这个意思。还没等秦无咎回答,陆琳晓又发出了疑惑。
“既然这羽令这么重要,巴图鲁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交给你了?秦无咎,难不成你这是块假的吧!”
陆琳晓脑回路清奇,秦无咎有些无奈。
“傻丫头,这羽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造假的,若是被发现,那可是好掉脑袋的。有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种事情啊!”
“我这个羽令,的的确确是真的。外面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巴图鲁,查案这种事情他不便亲自出马,所以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我。不过不得不说,巴图鲁这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果他不对你友情,没准我们还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秦无咎说着说着,竟然开始赞美巴图鲁了,这让陆琳晓有些意外。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段云顷则是安安静静的,三者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只见他眉头微微蹙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段将军,你今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秦无咎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关切的问着。
“王爷,我们今日大张旗鼓的来了布坊,拿走了账簿,黑衣人定会有所察觉,然后想出搪塞我们的办法。如此一来,我们与巴图鲁王子演戏一事不就被人发现了嘛!”
秦无咎笑了笑,原来段云顷沉默了半天是在想这件事情,不过他都能想到的事情,秦无咎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段将军,今日之行,无非就是做给有心之人看的。不然你以为那么多的账簿,就凭咱们几个人就能查的出来?咱们就只管等着他们露出破绽就好了。”
段云顷懂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懂,他擅长武力,对于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他实在是应付不来。
不过秦无咎既然这样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段云顷只需要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带着羽令去了布坊,还拿走了布坊的账本?”
拓跋宏疑惑的问着,对于秦无咎的做法表示不解。
“巴图鲁居然将羽令交给了一个并不熟识的人,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呀?”
拓跋宏小声地嘟囔着。
“将军,你说有没有可能这羽令是假的?秦无咎记恨巴图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