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官兵,你说他会把秦无咎和段将军带去哪呢?”
陆琳晓急得团团转,脑海里浮现了一万种不好的想法。巴图鲁见状,也只能耐心的安慰着。
“你放心,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走不了多远的。拓跋宏一向谨慎,他绝对不可能让手下大张旗鼓的去抓人,今日之事,十有八九是因为羽令。”“你放心,我这就带人去找,一定会把秦无咎给你带回来的好不好?”
陆琳晓哽咽的点了点头,坚持着要一起去,巴图鲁劝不动,也只能答应。
一行人根据路人们的描述,来了一片树林,顺着脚步上了山,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叫喊声。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秦无咎与段云顷。
陆琳晓很是惊喜,飞快的朝着他跑了过去,巴图鲁紧随其后。
“秦无咎,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无咎宠溺的搓了搓她的头,声音极具温柔的说道:“放心吧,我好的很!”
“秦无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巴图鲁疑惑的问着,毕竟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说起这个,我也觉得有些意外,救我的人,是拓跋宏。”巴图鲁眉头紧皱,越来越想不通。“拓跋宏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找到了我们,将为首那人一刀毙命。”
秦无咎这话一出,大家都很震惊,毕竟那人跟了拓跋宏十几年,如此杀伐果决,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过两人也猜到了是因为些什么,十有八九是知道了羽令丢失的事情,为了防止自己做的丑事被发现,只能灭口。
正想着,拓跋宏已经带着他的人朝着巴图鲁等人走了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拓跋宏,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杀人。知法犯法,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巴图鲁愤恨的说着。拓跋宏不以为然,语气淡淡的。
“族长,他借着本将军的名义,意图杀人,本将军解决手下的判将,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巴图鲁咬牙切齿,对于拓跋宏这一理直气壮的态度十分的厌烦。突然,一个士兵跑到了巴图鲁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巴图鲁瞬间就笑了。
“拓跋宏,就算这件事情你有理,但私养暗卫的事情,你应当作何解释?”
说着,巴图鲁从身后掏出一个木盒,拓跋宏见状,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了。但还是嘴硬的说道:“私养暗卫?族长,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有真凭实据才可以。”
拓跋宏还存有一丝丝的幻想,但却已经底气不足了。
“拓跋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着,巴图鲁便将木盒打开了,里面慢慢一沓的信纸,都是拓跋宏调动暗卫,下发命令的信件。
巴图鲁一张张的翻看着,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拓跋宏竟然做了这么多的坏事。
“于老对我鞑靼族忠心耿耿,而且对你我有恩,你为何要派人杀害他?”
于老是巴图鲁与拓跋宏的启蒙老师,平日里不苟言笑,但对两人非常的耐心。尤其是对酷爱诗词的巴图鲁,更为欣赏。
“有恩?他对我有什么恩?不过就是教我认识了几个破字罢了!他瞧不起我,因为我擅长舞刀弄枪,是个粗人。他用那之乎者也之类的话讽刺我,让其他的书生看我的笑话,让我颜面扫地,这叫对我有恩?”
平日里拓跋宏与巴图鲁都亲切的唤于老一声先生,巴图鲁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就在于老去世时,拓跋宏还掉了几滴泪水。众人都说拓跋宏是有血有肉的真男儿,可谁能想到,他也是最黑心的那一个。
“好,就算是于老伤了你的自尊,那伯爵一家呢?伯爵最小的儿子才六岁,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说你还是人吗?”
拓跋宏听到这话,表情变得十分的狰狞,犹如发疯一般的怒吼着。“他该死,说让他发现我私养暗卫的秘密了呢?他还说要上奏弹劾我,我当然不会留他了。”
“至于伯爵夫人嘛!她在说了一句和你刚才一样的话,她说我不是人,那我偏要禽兽给她看看。为了永绝后患,我只能把所有人都杀掉喽!”
拓跋宏将事情说的如此轻松,似乎杀掉他们就犹如踩死一只蚂蚁般的不值一提。
上面一桩桩一件件的凶杀案让巴图鲁有些不知所措,昔日的哥哥变成了如今的杀人狂魔,换作是谁都会有些接受不了吧!
“拓跋宏,你作恶多端,杀人无数,私养暗卫。已经严重的违反了鞑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