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晓回到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明明是好心提醒,但到了秦无咎那里却变了质,就好像自己是在害他一样。
陆琳晓发狠的说着:“我要是再管他,我就是狗!”
牢狱内,杨祁宁与其母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见到秦无咎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大人,小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母亲已年过半百,实在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求求您了!”
杨祁宁的边说边磕头,杨母更是老泪纵横。
“大人,我们家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一百两,三百两,五百两。只要你放了我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秦无咎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杨祁宁上前扯了扯他的裤脚,但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拿开你的脏手,别污了我的长袍。”
说着,秦无咎使劲的扑了扑裤脚。
“杨祁宁,你光天化日之下命强抢民女,事后又花钱封口,其罪当诛。成华村的那个姑娘再被你糟蹋以后,几次三番的寻死,织布坊的绣娘到现在还神志不清……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还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听吗?”
秦无咎光是听着被害者家属的叙述就觉得脊背发凉,更别说那些亲身经历此事的女子了,她们当时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可想而知啊!
听到秦无咎的话,杨祁宁肉眼可见的慌张,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母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爬到了秦无咎的身边,哭天抹泪的说着。
“大人,这都是冤枉啊!宁儿从小就憨厚老实,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情呢?定是那些姑娘贪念杨家的财产,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宁儿做主啊!”
得到母亲的指令,杨祁宁也跟着附和了起来。秦无咎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杨祁宁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与杨母一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有见过他们这么不要脸的,出了事情竟然第一时间把责任推给受害者,杨祁宁还真是枉为男人。
杨母咿咿呀呀的听得秦无咎心烦,当即挥了几下鞭子,巨大的响声让两人心中一颤,当即闭上了嘴巴。
“杨夫人,外界都说你是巧舌如簧,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不过啊,我这人冷血,不会感情办事,只讲究证据。别看你年纪大了,要是让我不满意,我照样抽你!”
秦无咎的声音恶狠狠的,杨母难免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杨祁宁变成今天这样,你作为母亲有很大的责任,她有如此恶习,你不但不加以阻拦,反而是在想着该如何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说到底,他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秦无咎厉声的指责着杨母,杨母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秦无咎还是看出了她眼里的不甘。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没有人可以否定她。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也正好告诉你们一声,只要有我秦无咎在一天,你们两个就别想走出这扇铁门。”
话毕,秦无咎便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王爷,出大事了,南洲知州来了,现在正在大厅候着呢!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大对劲,一会您可要小心着点。”
秦无咎刚出了牢狱,下人便匆匆的赶过来传信。
秦无咎点了点头,对于他们的到来并不意外,就在县令传信过来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是知州又能怎么样,他秦无咎不想的事情,任何人都强求不了。
秦无咎赶到大厅的时候,左相也在大厅早早的候着了,知州见秦无咎的表情十分凶狠,气势上瞬间削弱了几分。
“南洲知州,不知道你远道而来是有何贵干啊?”
秦无咎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了上座,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秦无咎这一行为,也引来了知州的强烈不满。
“王爷,听说你抓了杨家母子,我此行就是想要将他们二人带回南洲。王爷,您应该不会不放人吧!”
知州这话说的显然是没有拒绝的余地,这若是换做旁人,定是会碍于面子答应下来,可偏偏秦无咎不是那样的人。
他先是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随后坚定的拒绝了知州的提议。
知州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也没有想到秦无咎竟然是这样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王爷,这两人可都是我南洲的百姓,就算他们做错了事情,也应该交给南洲的官府处置。把人关押在你们岭南城,这恐怕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