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脚刚离开,金泰便从另一侧的拱门中走了出来,刚刚两人的对话被他悉数收进耳朵里,直觉告诉他,金府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金泰加快步伐去了母亲的别院,果不其然,还没进门,他便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声。
整个院子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这让金泰心中一紧。
“娘,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话音刚落,金泰便注意到趴在一边的绿屏,她浑身是血,呼吸微弱,看样子生死只在一线之间。
“娘,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绿屏怎么变成了这样?您倒是和我说说啊!”
金夫人悲伤过度,一个劲的抽泣着,哪里还会回答他的话?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泰见母亲不回答,只能问一旁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男人支支吾吾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金泰这才了解发生了什么。
他原本想着终于结束了考试,趁着这个机会带母亲去陆琳晓的医馆查一查身体,却不成想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金泰心中的怒火直线上升,愤愤的说道:“金城江啊!金城江,我看他真的是老糊涂了,娘,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他们想欺负你,也得先过了我这关。您在他那受的委屈,连带着绿屏受的伤痛,我定是要讨回来的。”
说着,金泰抢过了男子手中的棍棒,在手上掂量了几下就要出门。
金夫人见状,立马就慌了,急忙的上前拦住了他。
“泰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可是你爹啊!”
金夫人知道他是沾火就着的脾气,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要做什么不孝之事。
金泰十分的心疼母亲,他比谁都要明白母亲心中的苦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金泰抱着金夫人,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娘,你放心吧!我就是向他讨要个说法,不会做其他过分的事情,您在这里乖乖等着,好好的照顾绿屏,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着,金泰从嘴角强扯出了一个微笑。
有了这份保证,金夫人便放心了许多,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金泰的那一刻起,她就有种莫名的安心的感觉。
相比于金翼的质问,金泰这样没有理由的信任更让她觉得心安。金泰气势汹汹的出了门,这架势让福子也有些害怕。
“少爷,您可得冷静一下啊!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千万不能动用武力,别让其他人抓住把柄啊!”
福子跟在金泰的身后,一个劲的劝说着,这也让金泰感觉有些烦躁。
“好了好了,用你说啊!不管这么样他都是我父亲,我若是对他动手,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福子见状,也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很快,金泰便到了菱儿的院子,金泰刚一进门就将门口的花瓶全部用棍子抡碎了,发出阵阵响声。
“二少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来,快停下!”
银盏上前阻拦,但却被金泰推出了几米远。
“二少爷,那些都是夫人最宝贝的花,您可不能拔了她啊!”
金泰正上头,哪里会听她的话,将地上的花花草草全部拔掉,那叫一个爽快。
金城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紧忙出门查看,却发现屋外一片狼藉,原本干净整洁的院子现在就像一块荒地一样。
“逆子,你给我住手!”
金城江小跑几步,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金泰非但没有听他的话,反而破坏的更加严重了,这让金城江的血压瞬间飙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金泰忙碌了好一会,兴许是觉得累了,便在门外的木椅上坐下了。
与此同时,金城江也被众人搀到了长椅上,渐渐的平稳了呼吸。
“金泰,你想干什么?还嫌咱们金府不够乱吗?我今日没有教训你的心情,你现在赶紧给我离开金府,别再让我看见你了。”
金城江有气无力的说着。
对于金泰,他实在是无计可施了。金泰不听他的话,从小便是这样,也正是因为如此,金城江才不敢让他碰生意上的事情。
可现如今呢,生意上的事情金泰的确没有插手,生活上的各种琐碎之事就已经能将他气个半死了。
金城江常常会反思自己,他生金泰这个儿子究竟有什么用?除了给他添堵,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你让我来我就得来,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你把我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