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无咎马不停蹄的到了丞相府,丞相夫人紧忙迎了上来。
“王爷,您来了!”
丞相夫人双目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
“我接到消息就赶紧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早左相还在与我商议正事,怎么突然就倒下了呢?”
一说起这个,左相夫人再次泪眼婆娑。
“其实这都是老爷的老毛病了,早在京都的时候就已经落下了,中间看过几次大夫,吃了几副药后好了不少,基本就没怎么再犯过。就在前些日子,老爷说身体不舒服,我劝他去医院看看,可他不肯,非说是没有休息好。这一拖就是好几日!”左相夫人懊悔的说着。
秦无咎的眉头微微蹙起,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左相倒下,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重击。
“既然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为何不早点医治,晓晓就是同仁堂的大夫,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可以找她啊!”
“王爷,他是什么样的脾气您还不了解嘛,我怎么可能劝得了他啊!再加上这段日子您和夫人的关系有些僵硬,我们就更不敢麻烦夫人了。”
秦无咎很是无奈,左相哪哪都好,就是这老顽童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那左相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请大夫?”
“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开了几副药,说是得静养。这不,他刚刚睡下,我才得空出来。”
说着,左相夫人还打了个哈欠,看起来是真的累坏了。
秦无咎见帮不上什么忙,在丞相府没待多久便离开了。
饭后,陆琳晓在院子里闲逛消消食,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黑影,她想都不想的后转身往院子里跑。
她现在和秦无咎就算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是相看两生厌。
“晓晓!”
陆琳晓皱了皱眉头,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晓晓,你为什么一直都在躲着我啊!你难道就这么恨我嘛?恨到连看一眼都觉得烦,连话都不能说的地步吗?”
秦无咎这话说的有些可怜,莫名的让陆琳晓心软,可转念一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再说了,如果不是秦无咎一意孤行,他们两个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爷,请问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那我可就要回去歇着了。”
陆琳晓的态度冷冷的。
“左相生病了!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延后了。”
此刻,陆琳晓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秦无咎,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们的计划延不延后,回不回京都,这跟我有一丁点关系吗?我求求你,以后再有相关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因为我真的非常不想知道。还有,下次如果没有事情,请不要与我讲话,我谢谢你!”
说完,陆琳晓愤愤的离开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就是很生气。
秦无咎虽然留下来了,但留下来的原因不是她。陆琳晓重重的摔上了门,猛地喝了一大口水。
另一边,秦无咎被陆琳晓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有些发懵,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留在岭南城,这不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嘛!真是莫名其妙。”秦无咎小声地嘟囔着。
左相倒下,他们不得已要另寻机会,这也就意味着之前的计划要取消了。
秦无咎连夜飞鸽传书去京都,通知他们计划有变。
次日,陆琳晓早早的就醒了,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云桥听到响动,轻轻的扣了扣门。
“夫人,您在干什么呢?需不需要我来帮忙啊!”云桥小心翼翼的问着。
一大清早她就听到下人们悄声讨论着,这才得知陆琳晓和秦无咎昨晚发生了争吵,也正是因为如此,云桥特别的谨慎,生怕惹得陆琳晓不开心
。“云桥,你快来帮我找一找,我的药箱怎么不见了呢?”
房间被陆琳晓翻了个底朝天,不知道得还以为是发生入室抢劫了呢!
云桥见状,眼底透漏出一丝丝的无奈,随后径直的走到了床边,从底下掏出了一个已经落了灰的木箱。
“夫人,上次您说这木箱碍事,就把它塞到床下了,难道您都忘了吗?”
陆琳晓仔细的回忆着,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因为这段时间都在忙着酒楼的事情,再加上医馆有青川坐镇,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诊了。
“夫人,您要这做什么?是要出诊吗?要我说,这种事情就交给青川好了!”
“左相生病了,听说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