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大改造的邓辉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这兴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反差萌吧!
邓辉心中一阵痛苦挣扎,可秦无咎对此特别的满意,这样一来就不怕引起过度的关注了。
大概过了几天的时间,邓辉终于慢慢的接受了自己,伴随着秦无咎外出办公。
一日,秦无咎正要出门,突然发现衙门派出了一大批的官兵。
“王爷,这是咋回事啊?是不是哪里又发生命案了?”邓辉疑惑的问着。
“谁知道了,走,跟上去看看。”
为了不惹人怀疑,两人装作闲逛的样子跟在官兵的身后。
这条街即将走到头的时候,秦无咎注意到了河对面围了一圈人,官兵在河这边犹豫了片刻,随后转身离开了。
秦无咎见状,已是一头雾水,那很明显就是对面发生了人命,可这些官兵却对此置之不理,实在是蹊跷。
正在秦无咎打算上前问个明白的时候,邓辉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王爷,你要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质问他们了!为什么对那姑娘不管不顾,难带看不见出人命了吗?”
秦无咎被气的不轻,眼看着那些人越走越远,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盛了。
邓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拦住了秦无咎,这也让秦无咎十分的不满,差点对邓辉大打出手。
“王爷,你听我说,漳县这地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很早之前漳县就已经和周边的村县达成了协议,那就是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而这条清河就是界线,河这边的事情由漳县来负责,河对面的事情交给他们来管。”
听到这些,秦无咎露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如此无理的条件,究竟是怎么提出来的呢?
漳县过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城市?不等秦无咎对漳县这个城市进行过多的猜忌,邓辉便再次解释着。
“漳县这个规矩都已经十几年了,现在大家早就已经习惯了。我们既是后来者,就不要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来了,免得惹自己一身腥。”
邓辉极力的劝阻着,可秦无咎怎么会听他的话呢?甩开他的胳膊朝着河边走了过去!
离得老远秦无咎便看到了一艘船,他用尽浑身解数将这艘船?拽了过来。
还没等上去,又再一次被人叫住了,而这一次来的人居然是个老头。
老头头发花白,看起来似乎很大年纪了,但走起路来却是飞快,一点也没有老头缓慢的样子。反观他身边的那几个年轻人,走路慢吞吞的,倒像是上了年纪的样子。
“你们两个,哪来的?想要干什么?”
老头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看样子这船应该就是这老头的了,秦无咎见状也只能乖乖的从船上下来了。
“大伯,我们就是想坐船到对面去,那边发生了命案,就想去看看。”
一听说发生了命案,大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说什么都不肯载秦无咎。
“哎呦喂,你们两个快走,我这船,不通对岸。”大伯一脸嫌弃的说着,像是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将船重新的安顿好。看到大伯这个样子,秦无咎心中的怒火被点燃了。“我刚刚都打听过了,这一片海域只有你的船能通向对面,你还骗我?”
秦无咎质问着,大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显然是不想对这件事情做出任何的解释。
被大伯无视的秦无咎越来越不爽,竟然直接扯过了大伯手中的绳子。
“老头,今天你你必须得把这件事情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还就不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秦无咎就在这里耍起了无奈,这也出乎了邓辉的意料,他自知劝不动秦无咎,也只能从大伯这里下手。
“大伯,要不您就解释解释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影响也不好啊!”
大伯向四周环视了一圈,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吧!我这船的确是能够通往对岸,不过要想去对岸,必须得有县令写的信条才可以,否则其他人没有这个机会。因为对岸发生了凶杀案,从今早开始这海上就已经禁行了,不能通船了……”
大伯的解释并没有换来秦无咎的理解,兴许是太着急断案了,秦无咎在身上摸索着,打算将令牌亮出来给大伯看一看。
看到秦无咎这一举动,邓辉瞬间就着急了,不等他将令牌掏出来便拦住了他的手,在秦无咎的耳边低声说着。
“王爷,你在好好的想一想,可千万不要冲动啊!现在四周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