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寡语的性格,令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盛子群走进女孩儿房间。
“三姨……”女孩儿虚弱的唤了她一下。
盛子群注意到女孩苍白的面色,以及手臂上那埋针后露在透明胶布外的部分。
“怎么弄得?”
女孩儿轻声说:“只是着凉了。”她不想说,也没有力气去说,更为重要的是,她想到当时她差点亲到九叔叔,就已经愧疚的不行了,哪里还敢再回忆。
“你好好休息吧,对了,明天不是周一吗,你不回学校能行吗?”
“没事的,九叔叔帮我跟辅导员请假了……”
盛子群点点头,帮女孩儿关上了小台灯,可是又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一个是叔叔,一个是算是侄女辈,一个是霍家高高在上的九爷,一个是盛家没人要的野种,哪里会有什么交集。同一屋檐下,偶然说上两句话,也是经常的,自己是有点敏感了。就像霍家人再怎么不待见自己,不是也照样和自己同台吃饭、同桌打牌,对外还得照样承认自己是霍太太,是大嫂嘛。
盛子群带上房门,回到自己房间,给霍延康准备晚上睡觉前的保健药。霍延康此时正躺在床上,看着报纸,盛子群把保健药和水杯送过去,伺候他服用下,自己方才去洗漱。
多年来,她已经形成习惯,这点活对于养尊处优的自己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看看镜子中自己这张保养的极好的脸,盛子群一直坚信,嫁给大她二十多岁的霍延康,老是老了点,也要不上孩子,但自己这辈子活的舒舒服服,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