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南栀那个贱女人了!
男人就是贱!
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突然发什么神经?
沈如海看到她进来了,一脸的不悦,“你来做什么?”
郭红玉强忍住冲上去恨不得把眼前所有东西冲马桶的冲动,善解人意的说,“你一个人什么也不说就走上来,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沈如海没说话,抱着一个手工制作精美考究的紫檀木盒子沉思。
郭红玉手紧紧的攥着,手背泛起一阵青白色。
她咬着牙说,“阿海,这是什么啊,我怎么从没有见过。”
“这是南栀的遗物。”
郭红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当然知道这是那个贱女人的遗物。
沈如海打开了那个盒子,然后竟然从盒子里取出一对儿子母玉镯。
郭红玉的眼睛瞪得浑圆。
这一对手镯,羊脂白玉所制,玉体玲珑剔透,不见一丝瑕疵,价值一看就非常不菲!
“阿南曾说过,这个是她留给女儿的,但是一直以来,我也都没有机会交给南清,也是我的私心,觉得不交给女儿,南栀就还没死,还一直活着。”
沈如海黯然神伤。
郭红玉却一点都听不进去,现在也没工夫管他是不是难过,没工夫扮演贤妻良母。
只是一双眼紧紧盯着那双价值倾城的镯子。
“阿海,你不能这么想,南栀姐姐已经走了,你应该接受事实,来,这个东西让我看看……”
谁知道沈如海快速的放回了盒子里,郭红玉扑了个空。
“说也不要打这个镯子的注意。”沈如海说话的声音冷而严肃。
郭红玉愣了下,难过的说,“阿海,你在说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沈如海把盒子重新锁进了柜子里,然后没理会郭红玉朝外走去。
郭红玉在后面跟着,恨不得一脚把这个老东西从楼梯上踹下去。
“南清,我有事找你谈谈。”
沈南清抬起头,一双翦水秋瞳宛若黑夜中最亮的星,透着几分坚毅和清冷,她笑了。
果然,她这个父亲,已经开始按奈不住,准备摊牌今天叫自己来真正的目的了吗?
“把这个签了。”
沈如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搞出来一份文件,甩在了沈南清的面前命令道。
沈南清笑着接了过来,然后认真的看了看文件,神色突然一紧。
她很快抬起头,再次看向父亲,扬了扬手中的文件,然后决绝的说,“我不会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