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回国,又不怀好意接触我儿子,扇过我,泼过我,现在又来大大言不惭的指责我?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以为我的脾气很好?”
沈娇娇却在一旁倒吸一口冷气,她倒是不知道身旁的这个女人竟然对战北烈做下了这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有些幸灾乐祸期待接下来沈南清应该会死的很惨,心里却也有些羡慕。
毕竟她总是仰望着战北烈,什么时候都是百依百顺,怎么可能和他作对?
沈南清却不慌不忙,轻笑出声,“战总,你有不满为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不说,现在翻旧账什么意思?”
翻旧账?
好你个沈南清,这话一出,战北烈继续追责,倒是显得小女人家子气了。
战北烈冷笑一声,笑眼前的女人竟是以前从未发现过得聪明,还有一句话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沈南清,你又何必为了沈家的事情卑躬屈膝到我面前哀求为他们求一条生路?”
沈南清微掀眼皮,意味不明的看着战北烈,“你知道我和他们关系并不好,为什么还要迁怒于他们,借此希望我能放弃酥酥抚养权?”
战北烈睨了她一眼,轻蔑的说,“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吗?”
沈南清看着他这幅不屑的模样,倒也不恼,毕竟她早就看清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脾性,吃软不吃硬,顺毛驴。
向来不屑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可是她却不能和他对着干,毕竟她身后还承载了那么多家庭的期盼。
“战总,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既然一直和沈家合作紧密,何必在这个时候抽离资金,猝不及防的让沈家产业断了资金链,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很多人失业,很多家庭会支离破碎,战总就算为了孩子积德,收回消息吧。”
战北烈听着眼前女人继续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诳语,似笑非笑地说,“沈南清,你在说什么?”
沈南清却不怕死的继续说道,“战北烈你这么做,不就是想沈家一夜破产,元气大伤,再也起不来,而我更是没有了底气的破产豪门落魄千金,再也没有办法和你争夺酥酥的抚养权了吗?”
战北烈眸色一沉,没想到他的心事全被沈南清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