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返走到季知轩的身边，蹭着他的腿侧坐了下来，他看清了季知轩夹杂着红晕的脸颊，与发着疯缠他、说爱他的那个人影重叠。

齐返撩着刘海，侧头看着季知轩，两人目视半晌，他突然问：“你不想亲我了吗？”

季知轩的眼神里的严肃，忽然地动山摇，像被一支利箭射穿了的碎盾，坚毅破碎一地，他低头眨眼，小声问：“你是在酒吧和人玩了什么大冒险的游戏吗？”

“要亲一下吗？”齐返的脑袋忽然凑近。

季知轩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到时候你不喜欢又走了，还是不要了。我也没你想得那么好，你不是知道吗，你之前还逃走了。我也没什么值得你能一直喜欢的地方，我还是...”

季知轩越说声音越小，齐返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摩挲着颈脖一路向上，指尖穿过他的黑发，轻轻往后一揪，他的脑袋被迫扬起，迫使视线对视。

“那你为什么要放走我呢？”

“不想你厌恶我。”

“噢。”齐返的唇贴在季知轩的耳廓，他说得很轻，话语就像绒毛剐蹭着耳廓。

季知轩痒得浑身瑟缩了一下，他的嘴唇抖动，就像在渴求亲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