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的,身子也绵软。
索性什么都不想,就受了他的照顾。
这样也好,她也该记起他了。
谢兆森高兴地抓着他拈搓手帕的手,魏老头说通过某种刺激能让她恢覆记忆,没想到她对狗的恐惧如此之深。
“九叔,我还没好好谢谢你。”
她稍一擡眼皮,就对上了谢兆森仰视她的墨瞳。
“傻丫头。”
他拉了张椅子,跟她面对面坐着,“是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不,不干你事。”
伍樾摇头,是她不知天高地厚,捅了篓子。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有些事情需要了解清楚。
大伯日日催他回去,再不回去的话,他老人家怕是要拄着拐杖找到衙门了。
再说,月娘的事情也该处理了。
他双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一齐放在桌上,温柔地看着她,道:“你能跟我说说事情的全部经过吗?”福海只说她向谢宝根泼了粪,具体缘由他也说不清,他当然也明白大伯之所以把她许给谢宝根的深意。
所以他要知道所有事情,否则过不了族里那些老爷子的关。
“所有的吗?”伍樾擡起雾蒙蒙的眼睛问。
他再一次认真点了点头,“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