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死,就那湖里,你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那日我看见你了。”那日就是他们相识的日子,所以他喜欢的就是樾,不是月娘。
这个发现,让谢兆森很高兴。
“你看见了?”伍樾诧异问。
“你当时大喊大叫,又哭又笑……,然后我一直跟在你后面,见你进了院子,我才放心,我当时以为你要寻死。”说出来,他有些心酸。
“哦,原来如此。”伍樾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他的眼睛又问,“后来你老在我跟前晃悠,是不是故意的?”
谢兆森没想到她这么聪慧,只得任命地点头,“我一直在等你勾引我,可惜你都不看我一眼,气得我找福海做挡箭牌。”
“谁要勾引你。”伍樾放下了筷子,羞愧得撇开头,“人家都说我是狐狸精。”
谢兆森见她吃完了,拉着她做到自己腿上,搂着她道:“我就喜欢你这只小狐狸。”
伍樾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玩弄着他耳边的发髻,“九叔,你知道吗?刚来的那天,我想死的心都有。我没办法适应这个世道,所有的事情在我看来都那么荒唐。我的一切所为在你们看来都是悖逆的,离经叛道,不可饶恕的。”
“后来,我适应了很久,总算能活着不饿死。可是你出现了,我想傍上你,做个快乐的地主婆。”
“哈哈……地主婆。”谢兆森忍不住笑出声,这个称呼太直接了。
伍樾捂住他的嘴,“不许笑我!”
“我不笑,你说。”他轻咬她的手。
“后来你都知道了,我……我不说了。”太丢人了。
“你现在愿望达成了,以后可不许抛弃我这个地主公了。”谢兆森戳了下她的鼻尖笑道。
“那看地主公的表现咯。”伍樾转过身子,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搭上他的肩。
这样的姿势,他怎能忍得住。
他一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伍樾刚穿好的衣服险些被他撕破,扔了一地,露出一室春光。
“娇娇,你真是个害人的小狐狸。”
“你喜欢吗?”
“喜欢。”
按理说,今天应该回娘家,可伍樾没有娘家。谢兆森就带她去曾大人府上拜访。
谢兆森备了礼,带着伍樾出门,本来想叫伍樾坐轿子过去,但伍樾不喜欢坐娇子,她觉得走走路挺好的。
一路上,谢兆森都牵着她的手不松开。
二人腻歪的样子叫路人羞得不好意思看,可又忍不住看。特别是九爷跟变了个人是的,温和得不像话,不过他眼里的柔情只给九奶奶。
“九爷,九奶奶。”
伍樾听着人朝她打招呼,很不习惯。但她还是礼貌地朝人点点头。
让大家受宠若惊的是,九爷竟然也朝他们颔首致意,脸上还带着笑。
曾大人的府邸就在衙门附近,夫妇俩早就等新人的到来。
昨日成亲,伍樾也没见着曾大人,所以当她看着端坐主位的曾大人时,两人皆是一惊。
“原来你就是老九的媳妇儿?”
“原来您就是曾大人?”
曾夫人见他俩认识,问:“难不成她就是你说的那丫头?”
“正是。”曾大人笑盈盈,“老九,你这媳妇了不起啊,因为她的一番话,我上书了司农司,我坚信不久我们就会种上二熟水稻。”
谢兆森有些傲娇地看着自家媳妇,道:“一定会的。”在她那离奇的世界里,人都能飞到月亮上,二熟水稻不值一提。但是,这些事他不能对外说,他也叮嘱她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大人,我不过是说出了您想说的话而已。”伍樾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我看未必。”曾大人眼神在两新人身上打转,他端起茶碗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遂道,“唉,眼下棘手的问题还是垦荒,开拓更多的耕地才行,梧田县山多地少,这人口又一年年增加,不够分啊。”
“他们新婚燕尔的,你说这些作甚,好歹让老九清净几日。真是的。”曾夫人不满男人的态度,怒斥了他一句。
“我不就说说,又没叫他明儿就办。”曾大人委屈地解释了一句。
曾夫人更不满了,“你还想叫他明儿就办,有你这么当兄长的?”
“这……这不是打个比方吗?”
“打比方也不行……。”
伍樾强忍着笑,这两口子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