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泽吗?”太后与清河郡主正谈笑风生,见到孙辈,下意识的想招到跟前,正欲吩咐了身边的侍女去将林泽唤过来。
清河郡主见林泽恹恹的,这几日在家中也是不愿见人,恐惹得太后不快,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恭恭敬敬地道:“太后殿下,阿泽这两日抱恙有些不适,恐过了病气”。
“看阿泽有些沈闷,你们可不能冷落了孩子。”当今太后是晏平帝丶晋阳丶昭阳的亲身母亲,爱屋及乌,林泽永远是宫里最受宠的那一个。
这边林泽与言恂如正作着斗争,还不知道差点就被拆穿的事情。
“阿泽,你冷静些。”言恂如太清楚好友了。林泽并不理会,顾自地找了个位置站好。
随着礼生诵唱:“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礼堂瞬时落针可闻,只馀淡淡的烟雾缓缓飘起。林泽看见父亲一袭繁覆华贵的礼服,俊朗无俦,清贵不凡;又看见站在父亲旁边的昭阳手持一团扇,凤冠霞帔,遮住扇后出水芙蓉霞朝照梁的容貌,尽显雍容。
林泽紧紧捂着怀里的猫,不让它发出一点声音,因为悲愤,力气之大差点把猫掐死。
林信一眼抓住了人群中的林泽,有些吃惊,多年的警觉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林泽绝不是突然想通了。
礼节一道又一道,林信心中越来越不安。
“新妇跨火盆,红红火火。”
马上就要跨火盆了。林泽看准时机,在昭阳离火盆只有半步之遥的时候把猫狠狠的扔到了昭阳的身上。
被捂久的野猫一朝得释放,立刻亮出了它的爪牙,发疯似的抓人,瞬间跳到了昭阳肩上,给她的脖子上来了一下。
“啊!”昭阳吓的面无人色,惊慌之中,差点跌进面前的火盆。还好林信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昭阳。但是因为礼服过於繁覆,衣摆不可避免的撩到了火盆,瞬间点燃了衣裳。
“来人,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