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丽的小姐,有兴趣跟我们喝两杯吗?”几名衣着不菲的男子凑了过来,摆出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盛情邀请道。
花无心淡淡的扫了眼这几个长相一般的富家子,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浅笑,性感的红唇微启,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那几名男子便直接在花无心两人的身边坐下,“两位美女是第一次来吧,以前从没见过你们呢!”
“嗯,我们姐妹俩刚逃出来,这是我们的第一个落脚点。”花无心端起桌上的猩红玛丽,一饮而尽。
“逃出来?”众人诧异的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哦,我是说家里管得严,我们俩好不容易才找机会溜出来。”花无心扯了扯嘴角,嫣然一笑。
不远处的肖笛则挑了挑眉,不知好友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原来如此。”众男摆出一副‘我知道,我了解’的表情,貌似对此都深有体会,也难怪两人穿着家居服。
一来二去,花无心就跟那几人打成一片,熟路的攀谈起来。
而肖笛坐在角落里,楞楞的看着那个游走在几个男人之中仍游刃有馀的女人,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在警校里文静寡言,不善与人交流的好友吗?
“我说小弟,你怎么能拿别人的杯子?”花无心突然转过头,大声呵斥道。
“啊?”肖笛先是一楞,随即低头查看,发现自己果然拿错了杯子,急忙连声道歉:“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如此的不小心?难道你不知道咱们的病会传染吗?”花无心的声音虽小,但却刚好能让周围的几名男子听清。
“病?什么病?”众男顿时闻‘病’色变,紧张的追问道。
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病会传染!
“放心,我们绝对没有艾滋病,真的。”花无心瞪着一双无比诚恳的大眼睛,说的话却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再结合花无心之前说的‘逃出来’,众男的脸色立马变得惨白如纸。
“你们杵在那儿做什么,咱们接着喝呀!”花无心热情的招呼道,率先端起酒杯,可还没来得及喝,只觉得鼻头一痒,“阿嚏——阿嚏——”对准面前盛满酒瓶和酒杯的茶几,她就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花无心不雅的揉了揉鼻子,对众人报以歉意的微笑:“别介意,来,继续,继续!”
“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人敢上前拿酒。
“客气什么?这顿酒我请,你们尽管大口的喝!”花无心小手一挥,豪气万千,倒颇有几分挥金如土的感觉。
“那,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们结账吧。”说罢,众男争前恐后的付款,然后不待花无心有所反应,便逃一般的跑出了酒吧。
“啧啧,真没挑战性。”花无心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不满的撇撇嘴。
“无心,你——”肖笛的眼角一阵抽搐,她不明白好友的行为为什么如此古怪。
“我什么我?你以为我愿意啊?”花无心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的说:“也不看看兜里揣着几个钢镚就往这种高档的地方钻。要不是我机灵,找几个冤大头,咱们今晚肯定会被同僚请去‘谈心’!”
肖笛听后仔细的观察周围,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人所到的酒吧竟是东海市数一数二的高档场所!下意识的把手伸入衣兜,别说钱包,匆忙间她连钥匙都没带,甚至回家都成了问题!
不过,最先踏入这家酒吧的貌似不是她……
“好在那群烦人的苍蝇终於走了,现在咱们可以喝个痛快。”花无心将一杯红酒递给已经完全石化的好友,自己则‘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
没多久,桌子上便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空酒瓶。
“酒保,拿酒来!”花无心举了举手里的空酒杯,示意酒保继续上酒,反正有人买单,不喝白不喝。
“小姐,你醉了!”酒保好心的提醒道。虽然那几位常客给了很多酒钱,但这位小姐喝的实在太多了,单从量上来说,喝倒两头正值壮年的公牛都绰绰有馀啊!
“我没醉,快给我酒!”花无心小嘴儿一撅,不依不饶。
“你下去忙你的吧,这是我朋友。”就在酒保为难之时,一道好听的男声适时响起,男子随手赏了酒保几张百元大钞作为小费。
“你是?”肖笛望着面前身着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不禁有些楞神。
“我是花老师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