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任何声响，她亦猜不到苏楠会对实习生说些什么。

不多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

苏楠率先走出来了，她瞪了陈颜一眼，也没说话，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苏楠，你是不是在生气？”

陈颜追了上去，拉住了苏楠的衣服下摆，眼巴巴的望过去，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苏楠望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瞬间没了脾气，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缕了缕陈颜的头发。音色柔和了几分：“颜颜，我不生气了。”

顿了顿，用下巴指了指会议室的方向，继续说道：“她什么都招了，要不要报警，你们自己决定。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好的，好的。”陈颜忙不叠的点着小脑袋。

目送走了苏楠，方才转身回到会议室。

实习生依旧坐在会议室内，她耷拉着脑袋，一边不停地擦拭着眼泪，一边小声啜泣着。

许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实习生红着眼睛，擡起了头。与陈颜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看来人是陈颜，实习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不情不愿的，走到陈颜面前，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那支钢笔，我送给我男朋友了，明天就拿回来给你。哦，不，不，我一会儿就给你拿过来！”

没了刚才抵死不承认的锐气，一句话说得急促，仿佛那钢笔是什么烫手山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