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强硬,甚至扬言要查封他的产业。
马轩顿时慌了神,他好不容易才搭上漕帮这条线,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和吴瑶脱不了干系,眼神阴鸷地眯了起来:“吴瑶…你真是好手段…”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我倒要看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吴瑶收到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拿起一封信,递给身边的侍女,“把这封信,送到…”
马轩气得七窍生烟,钱庄的逼债让他焦头烂额,漕帮那边也因为他的资金问题迟迟不肯动手。他感觉自已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虫子,挣扎得越厉害,缠得越紧。
他咬牙切齿地对李管家说:“给我查!我就不信,这背后没有吴瑶那小贱人的手脚!”
李管家唯唯诺诺地应下,心里却叫苦不迭。这让他上哪儿查去?明摆着是吴姑娘技高一筹,可这话他不敢说,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所谓的“证据”。
而另一边,吴瑶正悠闲地品着茶,听着手下汇报:“禀报姑娘,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鱼儿上钩了。”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好,让他们都打起精神,这次,我要让马轩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马轩等不及李管家查出什么结果,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加大破坏力度,彻底断了吴瑶的货源。
他阴狠地吩咐李管家:“今晚,让他们把吴瑶的货物全部烧了!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夜幕降临,李管家带着一队人马,鬼鬼祟祟地潜入吴瑶的仓库。他们点燃火把,准备付之一炬。
然而,就在他们得意洋洋地以为得手的时候,突然几支箭从黑暗中射出,箭擦着李管家等人的头皮飞过,吓得他们浑身一颤。紧接着,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将他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吴瑶一身劲装,手持宝剑,宛如黑夜中的女战神,她目光冷峻地扫视着这些妄图破坏她货物的家伙,冷声道:“李管家,这么晚了,不在府里伺候你家主子,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李管家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火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看着周围的埋伏,他知道自已中了计,完了,完蛋了!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吴瑶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霜:“把他们都给我绑了!”
第二天清晨,马府大门外,吴瑶带着一队人马,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李管家等人,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周围围了不少群众,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吴姑娘怎么把马公子的人绑起来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马公子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吴姑娘的事。”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是吴姑娘冤枉马公子了呢。”
她抬头看着紧闭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马轩,出来接客了。”
马府大门缓缓打开,马轩一身锦衣华服,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缓缓走了出来。
“吴姑娘,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啊?”他故作惊讶地问道,眼神却闪烁不定。
吴瑶冷笑一声,指着被五花大绑的李管家等人:“马公子,你的人半夜潜入我的仓库,意图放火烧毁我的货物,这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马轩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吴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吴瑶上前一步,逼近马轩,眼神犀利如刀,“人赃俱获,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她将一枚玉佩扔到马轩脚下。
马轩看到玉佩,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瘫倒在地,随后又强撑着站起来狡辩:“这…这…”
吴瑶见状,心中冷笑,她知道马轩已经黔驴技穷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李管家等人押上前来。
“马公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吴瑶语气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
马轩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吴姑娘,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马某人行得正坐得端,岂会做这种下三滥之事?”
“好一个行得正坐得端!”吴瑶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官府,让青天大老爷来评评理!”
马轩脸色一沉,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吴姑娘,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何必闹到官府,伤了和气呢?”
吴瑶冷眼看着他表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