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少妇穿金戴银,看似一身气度贵不可言。*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可在衣裙普通的叶子清面前,她却像是矮了一头。
她怒了:“混账东西,你果然牙尖嘴利,放肆嚣张!”
“我告诉你,我是这府中的大姑奶奶,是嫡长小姐。你这贱民,见到本小姐还不行礼?”
叶子清提哦啊没:“嫡长小姐,你确定?”
叶飘飘卡壳一瞬。
叶子清上下打量着她:“你祖母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货。我爹的名字都记入族谱了,他才是叶太师的嫡长子。”
她微微一笑:“就算他如今人不在,嫡长子的身份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所以,身为他的女儿的我,才是叶家的嫡出大小姐。”
“听懂了吗?叶二小姐。”
叶飘飘气的瞪大了眸子:“你胡说!你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骗子!”
叶子清哼笑:“我是不是骗子,你的祖母最清楚。你若是不信,尽管去问问她。”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夸张地“啊”了一声:“对了,我刚刚见到你祖母了。她并没有怪我将你爹送进了大牢的事情。”
叶飘飘不可置信:“什么?”
“这不可能!”
叶子清耸耸肩:“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她好啦。”
叶飘飘瞪她一眼,真的去问柳氏了。/鸿′特¢晓\说,网? ′首/发?
流苏嘴角一抽:“这位叶家的姑奶奶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叶子清叹口气:“从小被教养着长大,凡事都有亲生父母和祖父母在身后撑腰,如果我从小也生长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可能看起来更蠢。”
流苏转头看向小姐。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仿佛看出了小姐眸中溢出的一丝羡慕。
叶子清摆摆手:“罢了,不说这个。”
揣着令牌来到大理寺,叶子清很快就见到了叶太师的那位门生。
丁佩寒今年二十五岁,是上一届的探花郎,长相儒雅,气度温和。
叶子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平日里是怎么审案的。
丁佩寒看到叶子清有些意外:“叶县主?”
叶子清一愣:“你认识我?”
丁佩寒腼腆一笑:“下官三年前参加侯府的赏花宴,有幸见过县主一面。”
“原来如此。”
丁佩寒有些好奇道:“县主认识叶太师?”
叶子清没有正面回答,知道:“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想起一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叮嘱道:“我此番提前回京是有要事处理,还没回征北军报道,也没去宫中见过太后娘娘和陛下。·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能不能请您帮我保守一下秘密?”
她作了一揖:“感激不尽。”
丁佩寒连忙伸手,虚扶了她一把:“叶姑娘说笑了,我从没见过县主。”
叶子清一愣,须臾轻笑:“多谢丁大人。”
丁佩寒问她来意,她也没有隐瞒。
“原来您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他微微颔首:“早就听闻叶姑娘医术高超,正好那个凶手的状态不太对。此番,可能需要叶姑娘多多费心了。”
“他的状态不太好?”
去往大牢的路上,叶子清顺便询问着凶手的情况。
丁佩寒也没隐瞒。
那个凶手被抓之后,根本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后来得知自己的亲娘也险些被他杀掉了,而且还有很多目击者,他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被抓起来之后,他就一直处于丢了魂儿的状态,口中不停地喊着:“不可能。”
不管谁来询问,他都不理会。
看起来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情。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关押着犯人的牢房。
确实如同丁佩寒所说的那般,凶手的状态就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他双眼无神,神情悲恸,偏偏又有种诡异的麻木感。
“石喜云。”丁佩寒尝试着喊了一声。
石喜云没有反应。
只口中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叶子清问道:“他进来之后,有犯过病吗?”
“犯病?”
叶子清道:“就是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