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分怪异。当提到江暖时,她目光躲闪,回答也含糊其辞,仿佛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再联想到之前江知云在提到盛欣时那个复杂的眼神,宋晚秋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盛欣口中的那位故友,会不会就是江知云?
宋晚秋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却发现她似乎从来没有听妈妈提到过江知云这个人。这些年也从没见过江知云。
难道她们也像自己和喻冰一样,因为一些事闹翻了?
可是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呢?
各种猜测在她脑海中交织碰撞,宋晚秋感觉自己脑子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再这样毫无头绪地猜测下去,必须找个机会去问问妈妈和江知云。
虽然江暖说自己释怀了,可小孩每次提及妈妈不爱自己的时候,黑眸里明明全是忧伤。
她要想办法解开小孩的心结。
宋晚秋快速洗漱完,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在江暖身侧。犹豫半晌,伸出手,轻轻将江暖拥入怀中,小孩温暖的身体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她在江暖的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吻里饱含着心疼、关爱和无尽的温柔。
“晚安,小孩。”
翌日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
宋晚秋优雅的坐在餐椅上,抬眸看向从房间走出来的江暖。
只见小孩头发有些蓬乱,眼睛半眯着,一脸宿醉未醒的模样,活像一只没精打采的小猫咪。
宋晚秋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起来了?”
江暖听到声音,蔫了吧唧地应了一声,慢吞吞的挪到餐桌边,一屁股坐下,而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桌子上。
宋晚秋沉默看她几秒,双臂环胸,身子微前倾,语气里透着一丝严肃,“江暖,以后你不许再喝一滴酒,记住了吗?”
江暖愣了愣,用手撑起脑袋,歪着头,看向凶巴巴的宋晚秋,声音软软的,“记住了。我又不傻,我都酒精过敏了,肯定不会再喝啦。”
宋晚秋瞥她一眼,冷笑出声,“就你昨晚那样,还说自己不傻?我看你是傻到没救了!”
江暖闻言眼睛一瞪,豁然起身,坐在宋晚秋旁边的凳子上,板着脸,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
“你不懂!在当今这个时代,我的这份傻气那可是最宝贵的。你看,大家都精明又算计,像我这样单纯的多难得啊。况且我也不傻啊,我这次可是考进了年级前五十呢。”
宋晚秋宠溺地看着小孩,抬起指尖戳了戳她圆滚滚的腮帮子,“是是是,你最珍贵了。”
江暖咧开嘴,牵起一个不值钱的笑,用脑袋蹭了蹭宋晚秋的肩膀,活像一只撒娇的小狗。
宋晚秋看着小孩可可爱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起身,从餐边柜拿出四个厚厚的红包,放到小孩手上,“祝江暖小朋友新年快乐。”
江暖看着沉甸甸的红包,眨了眨眼,“为什么有四个?”
宋晚秋指尖挨个点过红包,“是你妈妈、你冷老师、姐姐还有盛教授给你的新年红包。”
江暖愣了愣,“冷老师给我的红包?可是昨晚我喝醉了,忘记给她拜年了…”
“没关系,待会儿给她拜年也不迟。”
江暖乖巧点头,想到什么,又问:“盛教授为什么要给我包红包啊?”
宋晚秋眉梢一挑,“因为你可爱呗。”
江暖笑着嘁了一声,“我才不信呢。”
“真的。姐姐能看出来盛教授很喜欢你。”
江暖露齿一笑,看着宋晚秋,“那我待会儿要不要也给盛教授拜个年?”
宋晚秋点点下巴,“你可以用我的手机给她发语音,比较有诚意。”
“我就是这么想的。”
宋晚秋抿了抿唇,试探出声,“江暖,在认识姐姐之前,你有没有见过盛教授或者听到过关于她的事?”
“没有。”江暖摇摇头,“为什么这么问?”
宋晚秋沉默几秒,措了措辞,“昨晚盛教授说你有点像她的一个老朋友。我便有点好奇。”
江暖哦了一声,眨巴着大眼睛,“我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盛教授。难不成是因为我长了张大众脸?”
宋晚秋按了按小孩发顶,“才不是呢。你这张脸的辨识度很高的。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混血呢。”
江暖勾起唇角,“因为我是试管婴儿嘛。可能江女士从哪儿搞的国外基因吧…”
话落,宋晚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江暖眯了眯眼,冷不丁八卦起来:“你说江女士会不会在沪城有小情人啊?不然她为什么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