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又强行运功疗伤,最初瞧着伤势有所好转,实则是饮鸩止渴,虽说及时服下一些药避免了情况恶化,终究只是治标难治本,如今一下子发作起来,情况十分严重。
施天桐问:“有多严重?”
“假如无法得到很好的治疗,往後或许就不能再用武功,更严重一些的话……”
大夫说话到底比较含蓄,可意思再清楚不过。
他们掌门,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