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不过,我要黄金,不要铜钱。”
张管事故作为难道:“哎哟,这可难办了。谁家有那么多黄金哟。二千二百两黄金呢,我让哪给你找去?”
杨茭一听,转身要走。张管事拉着她的袖子:“公子,别生气。我这就找人给换去,您请坐,喝点茶水。咱们把委托书,合同书都签了。三天后,您来取黄金,再给我写个收据。剩下的事,公子都不用管了,我一准给您办的妥妥的。”
三日后,西市刚开门,杨茭领着四个暗卫赶了一辆低调的双驾马车来了。张管事哭丧着脸道:“我当家的说我买贵了,这下子要是不能早日脱手,就要倾家荡产了。”
杨茭有些不耐烦,拍拍手中的合同道:“立约就要遵守,这是牙行的规矩,你少跟我这磨叽。”
张当家从后院过来,也是黑沉着脸:“小艾,你跟杨公子说说,咱们替他卖宅子庄园可以,咱们买了干啥呢。”
杨茭道:“你们少来,我的黄金呢?我着急往外地去,你们别在这里耍我了,快点,把金子如数给了。不然,我找人砸了你这地方。”
张管事道:“别砸,别砸。快点,把黄金给他们抬上来。哎哟,谁让我嘴快脑子慢,答应人家买了。”抬上来的是两个小箱子,一个大箱子,小的里边每个里面各有一千两黄金,共计两千两黄金,大的里边是两千两白银。
张管事把手一摊:“我各处都问了,只兑换出两千两黄金。下剩的没法子,换了白银。您要是不满意,我也没有法子。”
杨茭无奈,让那四个暗卫验货,足斤足两。那银子成色也不错,数量也对。杨茭给写了收据,签章摁了手印,交给张管事。几个人把黄金搬上马车,出城去了。
张当家跟张管事道:“杨侍郎的千金,出嫁在即,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卖房卖地呢?”
张管事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一直说要去外地,我只能想,她要逃婚。”
张当家道:“挺有意思啊,这次,要看看,凭着这个,能不能从杨七身上榨些油水出来。”
杨七很快得到消息,忙不迭地跑来张记牙行。拿了那合同、房地契、委托书,仔细地看了,又放到几上。她笑笑:“真有意思,要出嫁,不是应该买房买地置嫁妆吗?怎么还要卖她母亲的嫁妆呢?”
张管事道:“嗯,不要铜钱,只要黄金。我怕她多心,故意说黄金没换够,对付了两千两银子。管她呢,有人卖就有人买。不知道,杨七小姐感兴趣吗?”
杨七道:“我无所谓。要是我家陈夫人有钱,她肯定感兴趣。”
张管事道:“你不是一直想在城外买个庄子吗?这个挺合适的。”
杨七道:“买庄子,不是还要花大价钱。我现在找到了合作对象,用他的地皮更合适。”
张管事道:“哎,好吧。那我就卖给别人了啊。”说着,把合同、地契、委托书,都收了起来。
杨七问道:“张当家的呢,那秋茶卖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钱到我账上呢。”
张当家道:“你着什么急呢?最后一批刚运到蒙无室韦最北边的部落,换了牛马羊,还有羊皮,乳扇,铁矿石,少量黄金。还要跟东北靺鞨或斯拉夫那些人交易了才能有现钱,估计到腊月中旬能给你。”
杨七道:“我今年手头紧,在南方建了三座茶厂,买了两座茶山,把钱占上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嘛,眼见的要给众人分钱,我想想就心虚。”
张当家看她一眼。张管事笑道:“你少来,一边置产,一边哭穷。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买个丫头都费劲,还是你哥哥帮着你。这才几年呢,你的买卖这么大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非要买封长红,原来是看上她哥哥了呀。如今你那印刷厂,日进斗金呢。多少人眼红呢,你可要小心。”
杨七道:“这话有歧义,我是看上封先生的才能。但印刷术是我根据记载提出的构想,又不是封先生想出来的。主意是我想的,股东是我拉来的。封先生在我这里,能发挥最大的用处,实现他人生的价值。在别人那里,没那么大的用处。”
张管事又问:“那什么,萧氏的宅子庄子,你真的不要?”
杨七道:“要是想要的,想着萧氏的儿女欺负我娘三个这么多年,就想报复。可是又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了,要是把萧氏的东西买到手,等他们知道了,活活气死,我才解气呢。就是我现在不敢乱花钱,年前真的要分红,还要做慈善。”
张管事道:“虽是熟人。在商言商。我是二万二千贯拿下来的,加点利,要你二万五千贯钱。我不挑,金银、铜钱、丝帛、珠宝,都行。”
杨七听了,想了想道:“价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