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发誓,要除掉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没几日,太子殿下的人在永安城外办了一个朝阳马球场,每个月初六和二十六都有赛马、打马球的比赛。许多闲人到马球场玩,服务人员态度非常好。说是马球场,其实类似后世的娱乐城。里面有棋牌室,什么牌九、色子、马吊、纸牌,只要能赌博的工具可齐全了。赌场规矩也好,客人赢了不赖账,当场兑现。客人输了可以抵押借款,不收高利。也有茶室,备着好茶、好酒、好点心、好果子。还有歌女、说书人、唱戏的艺人,甚至还有按摩正骨的医士。引得一众纨绔子弟天天往这里跑,甚至有少数贵妇也来凑热闹。
吴形、吴状兄弟既没有官职,又没有事做,成天游手好闲,没多久就成了马球场的常客。两人得意赌马、赌马球,又喜欢玩两把牌,掷几把色子。赢的次数多,输的次数少,两人心里得意,戒备心越来越小。
这样过了两个多月,两兄弟又在赌场上大赢,眼前的托盘堆满了金叶子。有些人劝他俩人收手,两兄弟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对面的输家是京兆韦氏的韦三郎,这人也是纨绔子弟,一向十分骄横。这晚上输急了眼,拉住吴家两兄弟不放手,定要血战到底。最后,韦三郎输得毛干爪净,还欠了马场三千贯钱,气急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