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侠义的心呀?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日见的闺女。”
君离弩:“……”
这转变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转眼间春意黯然,日见翻身醒来,摸了摸身旁空荡荡的,赖赖地下了床,花明早已候在门外,端了水进来给他。
“君离弩呢?”日见擦了把脸问。
花明比划:在教小姐打拳。
日见伸了个懒腰:“三个多月了,天天带我闺女练武,都野成什么样了?隔壁院人家老刘的闺女琴棋书画,落落大方,多好啊,他倒好,让我闺女混得跟个市井小流氓似的,没几天就掀人家姑娘的裙底。”
花明笑笑:公子疼小姐,君公子也是。
日见叹气:“算了,好在我闺女长得可人。”
花明点头,端着洗脸盆退了出去。
日见走到窗口,推开窗户看着湛蓝的天,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由冬到春,冰雪消融,现在伊念鲤可是能带着黎娄上蹿下跳满院跑的野丫头了。
开春前何天承来过一次,说是西北的战事吃紧,没多久就动身前往边陲了,离开的时候那丫头红着眼盯了许久,若不是何天承许诺战事平定便回来看她,大有跟着一起走的趋势,日见甚是头疼。
至於君离弩呢,也还是很怕冷,熬过一个冬天了,日子也还是一样的过,偶尔调调情,拌拌嘴,倒也没什么不好,他想过了,既然君离弩一直在等,那他就陪他等等,没准在等的期间就偶遇别的良人了呢,只是到时候君离弩就又是一个人了。
“爹爹!”伊念鲤翻身上窗户,把日见吓了一大跳。
伊念歪头:“爹爹,你脸色不太好,病了?”
日见训斥道:“多危险!下来!”
伊念鲤转头,对外边喊:“师父!爹爹醒了,吃早饭咯!”
君离弩慢悠悠地进屋:“醒了?近日累了,起这么晚?”
日见看他一头的露水,有气又发不出来,拿了干布帮他擦头:“露水那么重,你出去就不能撑把伞?”
君离弩笑笑:“下次记得了。”
日见又拿了另一块干净的去擦伊念鲤的脸:“你就会敷衍我,淋坏你没关系,小鲤鱼要是淋病了怎么办?”
君离弩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
日见失笑:“突然间的听话,让我很慌张啊。”
“爹爹,你就别怪师父了,我们给你采了露水泡茶喝。”伊念鲤抓着日见的衣袖撒娇。
“吆吆!”黎娄抖落背上的露水。
日见无奈:“你们,真是……”
伊念鲤悄悄地与黎娄的头击了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