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
“陈香呢?”
陈馨撇撇嘴,“不知道,她奇奇怪怪的,就要在东厢房蹲着,晚上吃饭都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她倒是想说,估计在想顾泽源。
又觉得这么说不好,好像在挑拨离间,是个搅家精。
阮百合想把她叫过来,想想也没事要说,也就算了。
“馨馨,明天你们休息,把家里都打扫打扫,奶奶后天出院,家里拾掇干净,回来看着也舒心。”
“对了,我一会儿要早点睡。等你洪全叔回来,帮我转告他,明天抽空去蔬菜公司告诉杨大强李主任,我去松海了,别的什么都没说。”
阮百合把抄录过的地址给陈馨,“让洪全把这个给杨大强。”
“家里的煤炉子,别忘记盖盖子。”
“对了,把门关好。阮家那些人要是来,别开门。”
她的叮嘱,陈馨一一应下,然后招呼着陈盈和洪敏敏回东厢房。
阮百合确实不太舒服,喝了姜汤,吃了几粒感冒药,就昏昏欲睡,捂着被子发汗。
睡得早,醒得也早,头还是有点晕。
她这次没穿花棉袄,而且从空间拿了件前世的羽绒服,里头的保暖衣也都安排上。
围巾把头和脸盖得严严实实,连靴子都找出来穿上,可谓是全副武装,不透一点风。
买了去松海的车票,在车站等了两个小时,才上了车。
和去深城的火车不同,去松海的车上相对来说人多一些。
临江距离松海不算远,途径本省的两个市,穿过省会,然后再过一个市,就能到达松海。
之前去深城,到了省城之后,人就寥寥无几了。
这趟车依然是满座,就是旁边七八岁的孩子哭闹得厉害,她还有些晕的头,有点炸。
只得从空间里摸出两颗糖,递给旁边孩子的妈妈,“姐姐,这个给孩子吃。”
言下之意就是,哄哄他,别让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