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法术？”

裴予丞看他想要坐起来，也跟着一道起来了，抓着他摁在自己怀里，继续问道：“到底是什么法术？你不留在那边看着他，不会出事吗？”

玄乌乌道：“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其实也就是一个幻术而已，中了幻术后他在沉浸在睡梦里，我也只是让他在梦里见到江总，想让他好好在梦里认真地跟江左赫相处一番。”

裴予丞问道：“为什么忽然想这么做？”

“我觉得你之前跟我说的也有道理，仙迎有可能真的喜欢江总却不知道，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让他在梦里跟江总遇见是最好的，如果他做的是噩梦，那么说明他在内心里真的很抵触江总，如果是美梦，那说明他心里其实是喜欢江总……”

闻言，裴予丞忽然觉得很有意思，问道：“那他做的是什么梦？”

“我不知道啊，这只是一个幻术，梦境如何是他自己织造的，跟我没关系，我没办法控制他的梦境，所以我现在要过去看看他，试探一下。”

“诶……”

裴予丞拉住玄乌乌，又问道：“那假如不是美梦也不是噩梦呢？”

“不是噩梦就是美梦？”玄乌乌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居于两者之间的梦，若是仙迎不喜欢江总也不讨厌江总，那他就不会中我的幻术，即便是中了我的幻术，他也不会做梦，就算做梦了，梦里也不会有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