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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桐面色不动,依旧稳如泰山,尔采苹去了厨房,那红生跟孟桐聊了起来,什么歼十什么坦克,俩人聊得热火朝天,那英去了厨房找尔采苹,“妈…这次不错吧?”那英问,心里有些忐忑,
“嗯…比你前面那个强多了,当初妈怎么跟你讲的?还不听……”尔采苹切着菜道,“妈,孟桐很好玩的……你不要太苛刻了……”那英道,
“妈心里有数,你呀…就这么想嫁过去啊…听说家里是军界的,干净倒是干净……”尔采苹无奈,她真是为自己这个小女儿操碎了心,大女儿哪要她管,事业目标男人她压根儿甩手……
尔采苹看了眼倚在门边百无聊赖的那英,找了一把小刀给那英,
“去后院割几棵青菜来……院子里有篮子……”那英接过小刀,蹦跳着去了后院。
那英哼着歌,挑了几棵长相不错的青菜,下刀割叶,割了两棵后洋洋得意,一个不留神儿,见了血。
左手食指指腹划了好大一条口子,血汩汩往外冒,那英吮尽了血,收拾了下就拎着菜到厨房去放好,血仍不住地往外流,那英皱着眉,又将血吮净,回到了大厅问道:“爸,有没有创口贴……”
尔采苹从厨房出来,她一见小刀上的血迹就知道不对劲,孟桐皱着眉,走近那英,“怎么了……我车上有医药箱,你等我……”孟桐转身就要出门,
“孟桐,我爸是医生啦……”那英看着犯傻的孟桐,笑了。那红生不紧不慢地提了医药箱出来,孟桐一笑,差点忘了。
又走回那英身旁,轻声问:“疼吗……?”
那英摇摇头,那红生娴熟地上药,包扎,不到十分钟。那英右手缓缓地牵过了孟桐,几乎是不自觉地。
吃饭时,孟桐高超的话术让饭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尔采苹职业病一犯,觉得孟桐是个很不错的老板,那英听不懂尔采苹和孟桐俩人间的高手过招,那红生也听不懂,所以父女二人就埋头苦吃着……不搭话。
“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尔采苹问那英,“几天后吧…北京申奥成功,mv录完了,过几天要去录音了……”那英咬了口鸡腿,没心没肺道,孟桐低笑,好可爱……
“哦……这么说,还能听你唱这个了……”那红生道,
“当然了……”那英笑得得意,又吞了一口
“你节制点……长胖啦……”尔采苹道,那英听完,嘴的动作慢了下来,“真胖了?”那英眨着眼睛问,那辛天天说,她原本不在意的,现在亲妈也这么说,真的多多少少有点难过,孟桐看出那英的受伤,带着笑意道:“没胖多少,现在刚刚好……太瘦了不好……”
那英看了孟桐一眼,眨了眨眼,觉得孟桐说的有道理……又夹了一个鸡中翅……
尔采苹无言……
晚饭结束,那红生和尔采苹有固定的饭后散步的习惯,於是出了门,去过二人世界了……
那英待二老一走,雀跃欢欣起来,“孟桐,咱们去我们家后池塘划船去……”孟桐自然是顺着那英,答应下来。
到了池塘边,那英先上了船,孟桐解开船绳,然后跳上船,夜色里,看不清方向,只拿着桨随意划动了几下,到了湖中央,荷花八月绽放得是最好,此时七月中旬,有三两枝早放的荷花立在水上,那英坐在船上,月色打在那英侧脸,似水一般的将银辉倾泻而下,美得惊心动魄,孟桐定力如此强的人,也是看痴了去,那英自己却是恍然未觉,笑着说着自己去威尼斯划船的趣事,孟桐听着,按捺住心里莫名其妙的燥意,很配合地轻笑,她的过去,他未及参与,只好这么听听,但她的未来,一定都有他。
夏夜里,蝉鸣阵阵,微风渐渐,星光点点,眼前的佳人也有如花笑魇,月亮初满,银辉和夏天赋予了这一夜独一无二的浪漫,孟桐忽然想起一句诗——此心安处是吾乡,不知什么缘故,明明诗不应景。也许,她在哪,他的心安之所便是哪吧。
那英本以为夏夜泛舟会有什么罗曼蒂克的事情发生,结果为了保持船的平衡,都不大敢动……那英很不尽兴地上了岸,孟桐没什么不尽兴的,牵着那英回屋。
“喂……就回去了?”那英问,赖在原地不动,孟桐一笑,折了回来,
“你要捉鱼?”孟桐笑着问,眼尾的浅浅细纹盛着宠溺,那英看着孟桐眼尾细细的纹,心不免一颤,孟桐,好像也不年轻了……
“不是捉鱼啦……你看,这月亮这么好看……”那英心脏扑扑地暗示,眼睛亮亮的,像只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