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傅朝华并不能够理解,正如他和杜卓诚说的那样,一方面,他让云聿演戏是为了方便公关,另一方面则是知道他大概和云聿不能长久,但如果在分手之前能够给他以地位和金钱,也就不算亏欠了。
傅朝华相信今天这番话换做对任何一个人说,都会对他感恩戴德,五体投地,居然有人这样拒绝送到嘴边的蛋糕,他不能理解。
“我……”云聿张开嘴,又把嘴巴闭上,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告诉傅朝华自己曾经坐过牢,那么他就不会再强迫云聿去做一个公众人物,毕竟就算云聿同意,这样不清白的履历杜卓诚也不会同意,醉驾坐牢,这可比花边新闻雷大多了。
但云聿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刚进监狱时候,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全部都在说,这样一个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孩子,到底经常怎样歹毒?做了什么事?
如果他告诉傅朝华自己曾经做了几年牢,傅朝华会对他投以什么样的眼神?他会不会也对他更加失望?
云聿不敢想,只是一想就觉得心口绞痛,他更不敢赌。
所以云聿低着头小声但坚定的说:“没有为什么……我就是……”
“就是什么?”傅朝华还从来没有这样去给过一个人好意,他居然被拒绝,这一认知使他对这件事情要剖根问底。
“……我就是不喜欢演戏,也不想当演员。”
云聿木木的说,眼睛望着地板,什么光都没有反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