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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

撩闲

节目组导演尚且不知有人已经惦记上了将来节目的前三,此刻正哆哆嗦嗦地把自己从迷彩装里往外拔。

导演人到中年,乃是一枚发福的中弥勒佛,闻知本着一点残存的良心想上前把他往外拔,孰料他竟还是个灵活的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旁边躲了一下:“别,你这可是科学家工程师的手,千万别碰坏了。”

闻知哭笑不得,正想说没事,就听见导演说:“要是你出毛病了再找个技术员跟进得多花多少经费?”

闻知:“……”

行吧,是他自作多情了,只要他心态好就没人能让他尴尬。

“您这也体验了,有什么需要改的吗?”

“小夥子,你可是够心狠手辣的,这痛觉模拟可是够选手疼一壶的,难不成你仇人在这里?”

闻知继续调试设备,一边忍俊不禁:“没有,我喜欢的人在里面。”

导演被他实打实地噎了下,感觉自己是不是岁数太大,竟然搞不明白这些小年轻都在想些什么了,难道现在的年轻人追人都是把人往死里搞吗?

考虑到老年人的心脏,闻知顿了下,清了清嗓子:“我喜欢的人,身手敏捷丶枪法极准,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受到最小的影响,那一定是他。”

导演:“……”

谁还没个爱人啊,小崽子逮着别人老婆不在身边的时候秀,不讲武德。

黎景行打了个喷嚏,招来了旁边人的注意,本来打算换个口罩的手停在了原地,不情不愿地放了下去。

比起薛定谔式的洁癖,显然被认出来的后果让人更无法处理一些。

这要是三个月前多好,谁都不认识他。

他半死不活地查了下座位号,跟随着人流登上了飞机,总算在隔间里把嫌弃了半天的口罩摘了下来。

他望着窗外,神色有些莫测,活像是要赶赴考场,还是根本没覆习的考试一样,任谁都想不到这个表情的人要回的是自己的家乡。

网上早就把黎桦干过的事给扒了出来,猎奇连带着造谣,黎桦在口口相传中俨然已经成了连杀数十人的杀人狂魔。

黎景行试图根据他最后出现时的账号定位其地址,结果分析结果显示其大喇喇地就在他的家乡卢轩。

在他直播后,这个账号再没出现过。

他妈妈卫琳女士留下的房子还在卢轩,他总得回去看看,免得黎桦玷污了它。而且,黎桦入狱的原因竟然像是豁了个大口子一样在他的记忆中缺失了。

黎景行试着不去在意它,结果坐立难安的,只好回来填窟窿,都是那群蒙古大夫,试个药能把人脑子里的记忆给试没了。

菜鸡,还没被吊销资格证也是个奇迹。

正在带学生的郁医生打了两个喷嚏,回想了一下,两个他从业生涯最坑人的小兔崽子都不在跟前,他这种妙手回春的医生,想来患者应该都是爱戴他的,应当也没什么人舍得骂他,遂把原因归结为天气变冷。

“刚才的实验报告,下班前整理好给我,一周后和我一起去平津出差,衣服多穿点,免得感冒。”

黎景行双脚再次落地的时候,朦胧的半月已经悄然地挂在了天幕的一边,和正在西沈的落日打了个照面,晕染出冷然的色泽。

比起几个月前这里没什么变化,黎景行却仍是驻足了片刻才缓缓地向家的方向走去——纵然那前往其他世界的真实感已经越来越淡,却仍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可仔细想想,又毫无道理,所谓近乡情怯乃是一种覆杂的情感,要么是因为对家人有所期待又害怕彼此面目全非,要么便是承载着回忆的家乡对於归人来说乃是令人潸然泪下的存在。

可这和他黎景行有什么关系呢?

他生来便是铁石心肠的怪物,在母亲走后理所应当地长成了一个疯子应该有的标准模样,对於这个家乡,他从没有半点留恋,又谈得上什么近乡情怯?

他修长的风衣随着走动被风吹起了衣角,就像是把什么过於柔软的东西远远地抛在身后,几步走出他就又成了那个冷漠嘴毒让人恨得牙痒痒的黎景行。

可惜,秋风不解意,在他路过一颗枫树时缠绵地将一片火红热烈的枫叶送到了他的帽子上,就好像是他自己的生命力似的。

他擡起了手腕,某个讨人嫌的又发来了消息:“一周后大逃杀开始,你出发去平津了吗?”

黎景行:“……”他发现这人还真是对他的行程热衷。

“这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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