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自行关闭的,只要保证每天开启的时间达到合同上要求的时间。
因此这几位明星第一时间做的几乎都是同一件事,在关闭摄像头要求素人让出房间的举动上,他们整齐得前所未有,几乎可以媲美齐舞最佳的男团女团。
可见他们平时演戏舞台上有多么藏锋,多么韬光养晦。
或许是因为可供揉捏的素人们实在太多,也或许是因为黎景行凶名在外,乃是个谁都不愿意沾的大麻烦,连带着和他同房间的闻知都没人来骚扰,过了个难得的好夜。
然而第二天等到无所事事只好出来走走的封茹慧和任晴看到黎景行和闻知时,还是被震惊到了。
“你们昨天晚上是去哪儿偷鸡了吗?”
黎景行一脸凝肃,活像是要扛着炸药包炸碉堡去,闻知倒是用眼底的一双黑眼圈对她的低俗表达了鄙视。
任晴抽了下嘴角,日常对自家脱线的闺蜜表示了无奈,摸了摸下巴:“不能吧,你还有人招惹?昨天晚上他们找的应该都是素人啊,难不成是有想故意炒话题的?”
“是啊是啊,这群软蛋还都基本都是沽名钓誉丶欺软怕硬的货色呢。”封茹慧不嫌事大愤愤地说道:“有一个敲了我们的门,我正想着能活动活动筋骨呢,就看着他好像挺惊讶似的,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原来我们都是女士,好像多让着我们多绅士风度似的把房间让给我们的。”
封茹慧哼了一声:“我呸,谁需要他让了,要不是他跑得快老娘脑仁都给他打出来。不就是怕节目播出来后观众说他连女孩子的房间都抢名声臭了吗?呵,男人这种东西,就喜欢在一些无足轻重我们都不稀罕的小事上说女人‘享受优待’说女人享受社会福利,真正欺负女人吸人骨血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凶恶。”
任晴早在她地图炮的时候就捏了她一下,示意她眼前还有黎景行和闻知“两个东西”。
封茹慧一时上头,说完倒也觉得面前这俩不是那种人,有点冒犯,刚做好心理建设打算拉下面子哼哼唧唧地道个歉就见黎景行开了口。
也不知他想了什么,眼中宛若一片深不见底的海,并无笑意地看着她:“你说得对。”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直觉黎景行这话十分认真,就好像……他曾经亲身经历过一样。
可他作为男人,能够理解女生丶换位思考都是不容易了,不同的个体之间,除非经历极其相似,否则怎么可能感同身受呢?
闻知挪开了眼神,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心疼得有些呼吸不上来,好不容易才能维持住将要外泄的情绪。
黎景行以四个字带起了全场沈默,自己倒几乎是几秒间就恢覆了常态,就好像刚才都是幻象似的。
他又是那副含讥带讽的神态,“你说的这一位可未必真的是看你们是两个女生怕观众说什么,否则名字都在墙上挂着,他还能看不出是两个女生的名字吗?”
任晴反应极快:“你是说……”
这人本来就是奔着两个女生好欺负来的,可看到她们就改变了主意只能是认出她们俩的身份了。
黎景行开玩笑似的笑了下:“两位大小姐,在我们眼里,你们也同样是可恶的剥削阶级啊。”
封茹慧被他俩绕得云山雾罩,感觉黎景行纯粹是故作高深,翻了个白眼,这一翻就凭着对美妆过分的熟悉发现了黎景行脑门上不大自然的一个地方。
这位永远是手在前面欠,脑子在后面追。黎景行的主要注意力都放在任晴身上,加之头疼还有点昏昏沈沈的后遗症,还真让她这没轻没重的一爪子给得了手。
那厚厚的粉被擦出了一道白痕,却稀薄了许多,影影绰绰地现出了黎景行脑门上的风景本色——那是个紫色的四角星。
两个女生楞了片刻,连黎景行那难看的脸色都没顾得上,爆发出一阵惊天大笑,闻知默默后撤了下,心虚地捂住了脸。
封茹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擡头看了一眼,又笑了起来:“我天……别说……你这……表情……哈哈……配上这小星星……也太萌了点。”
黎景行转头看向罪魁祸首,表情像是要吃人,闻知踌躇了下,还是没忍住:“那个……我说,我觉得她说得还挺对,真的挺萌的,你要不照下镜子?”
看黎景行没什么反应,他胆子大了点:“再说,这也是去火排毒,专治头疼啊,我小时候头疼我妈还总给我挤星星呢。”
黎景行,如今圈内恶人榜榜首,将原东家家底扬了丶怼天怼地,跟□□正面刚过车丶跟杀人犯当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