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没有车,你姚姐说笑呢,队长和闻知……”他嘬了嘬牙花子,牙疼似的艰难地说道:“他们清白纯洁,心软善良,因此正在去商量是不是要对其他队伍全力出手。”
黎景行丶闻知:“……”
江姚濯一脸你在说什么是不是精神错乱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睁眼说瞎话这样丧心病狂的震惊,秦意贺有点迷茫,还是没搞明白清白纯洁和是不是全力出手有什么关系。
被高大植被挡住的黎景行在枝干掩映中对江姚濯和许朝露出一个冷笑,又转身瞪了一眼跟偷了腥似的猫乐得合不拢嘴的闻知。
“你小子干的好事,这两不正经的还以为你我幕天席地丶白日宣淫了呢。”
闻知义正辞严:“那可不行,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将来我必定得正大光明地宴请宾客,让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们必须地带着万分的诚意与祝贺来恭贺我们在一起,祝愿我们馀生幸福甜蜜。”
黎景行二话没说一脚被他从高大的树木后踢了出去。他发觉现在这小崽子俨然已经将直球更提高了一个层级,好像已经笃定他会松口,他们……会有共度馀生的将来似的。
可他为什么能这样笃定有这样一个将来呢?
黎景行恍惚了一瞬,摇摇头也走了出来,闻知正摸着膝盖哀怨又忧伤地看着他,其他三人本能地闭了嘴——不,应该说只有秦意贺难得地长眼色了一回本能地闭了嘴,剩下两人显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八卦地拿他俩玩了个嘴炮开了个车的语言尽数地落在黎景行耳朵里,一脸惨淡,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了。
噫,队长淫威至此,可止成年人呼吸。
黎景行先是对闻知冷笑一声:“这样重的伤,可要快些医治,不然不说在现实的腿上,怕是在这儿都要看不见任何印子了。”
“许哥,姚姐,您二位如此熟稔,可见平日经验丰富,不如教教小弟我如何当一位技术高超的老司机,鄙人不才,那驾照刚刚考下来,还真是技艺生疏呢。”
秦意贺一脸懵懂,忽而想起了什么,惊讶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上一期节目我看了呀,队长的车技是出神入化,难道这都是技艺生疏吗?那许哥姚姐车技得有多好啊?”
他左一个车技,有一个车技,许朝和江姚濯脸都绿了。
罪魁祸首秦意贺却抱住自己的头,自我打击了起来,精神都恍惚了:“我还以为我名气不行丶长得不行丶赚钱不行,可开车总还行,驾照到现在一分都没扣过,现在我才知道是我井底之蛙了。”
几人:“……”
该怎么说他们谈论的秋名山车神和这傻大个说的驾照不是一回事呢?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差别,许朝和江姚濯职业所需早就在逃命和追击中练出了一手常人难比的车技,这位自知之明得倒也没什么问题。
“马上就要进入下一个副本了,看一看分配到的新卡片,如果是解谜类的就计划一,如果是暴/力流的就计划二,如果是体力流的就计划三,其他情况再议,如果分散了那就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快速集合,还有问题吗?”
几人迅速正色,严阵以待。
三分钟后,几人感觉眼前一黑,身边似乎不见了队友,耳边同样的电子音说道:“欢迎第二小队来到宠物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