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边,摇了摇头,问许朝:“你闻到了吗,好大的酸气啊。”
也不知道许朝是真没感觉出来还是故意的,他甚至正正经经地闻了半响,才正经地说道:“我没闻到啊,这地方怎么可能有醋呢?”
闻知:“……”
破案了,他俩都是故意的,难不成纪律严明就培养出两个大八卦吗?
他俩并没压低声音,黎景行当然也听到了,他一转过身来,闻知就不自然地昂首挺胸,目光私下逡巡,正直得仿佛能在身上挂个“办正事中”的牌子。
却反而更合了某人的恶趣味,挑逗似的在正人君子闻知的耳旁轻轻说道:“辛苦了,你才是我心中的中流砥柱,我们小知知最厉害了。”
闻知一边暗恼他这浑似哄小情人的语气,一边不争气地耳朵红了,脑子木了半边,这下可真是什么形象都没了,只好硬扯出半扇硬气:“别拿这套不知道跟多少人玩过的话术哄我。”
可惜红了的耳垂和脸颊早就把他额色厉内荏表现得明明白白,倒像是撒娇嗔怪似的,黎景行这不是东西的货色笑了笑:“对他们是话术,只有对你是真心。”
闻知所剩不多的脑子彻底变成了浆糊。
江姚濯木然地抹了把脸,作为一个不婚主义者,她挑起话题是作为吃瓜人想涮人,没想到倒是被当头秀了一脸,沧桑地感觉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到家。
仿佛是老天也听到了她的心声,他们前方忽地出现了一只奇怪的生物。
那是一只黄色的小龙,在一把胡琴上静静地立着。
毫无所觉的秦意贺打破了后面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氛围:“立於琴头,这是龙九子之首,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