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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穿越回来后他顶流封神 > 囚牛

囚牛

黎景行的回答是给了这没事瞎吹开涮的小子一个脑瓜崩,随后在他委屈的目光中获得了欺负人的莫大快感,听秦意贺讲那囚牛的故事。

“传说从前囚牛住在泸沽湖,泸沽湖畔有一位美丽的少女,其父被部族大首领抓去做了苦役,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

虽然清贫,但女孩温柔善良,每天都会在黄昏时抱着胡琴在湖畔弹奏。日久天长,囚牛悄悄生出情愫,时常从湖底浮上来悄悄地看一眼少女。一开始少女还有些害怕,但见囚牛不伤害她,便慢慢习惯了,仍旧每天前来演奏。”

这种传说故事闻知看得倒也不少,差不多能推测出下面的走向,便侧目去看黎景行,还是面无神情,对这种爱情故事毫无波动。

唉,也是,这人铁石心肠,便是知名小说作者写得缠绵悱恻,电影电视剧里演得生死相依,估计他都能从来不掉一滴眼泪,更何况秦意贺这种单身宅男压根没有讲述爱情故事的本事,这段传说让他说得像背书。

这样看来,他自己在此不解风情直男直女队画风还真是相当独树一帜。

对於45度仰望天空的闻知,没人在意,秦意贺继续背书:“好景不长,少女的美丽让大首领心生歹意,以她阿爸的性命要挟少女嫁给他做小妾,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

江姚濯凌厉地扫视了一眼其他四人,冷笑一声:“呵,看看你们男人,都是这种货色,精虫上脑就无恶不作。”

四个男人:“……”看到凝结在他们头顶的冤字了吗?

闻知认为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黎性恋,他有资格反驳:“姚姐,你可不能冤枉人,我到现在还留着清白之身给我的意中人呢。”他毫不掩饰地直接看着黎景行,眸光亮闪闪的。

没等黎景行一脚踩下去,江姚濯嗤笑:“那要是你掌握权势,他却有把柄在你手里,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任由他态度暧昧?难道不会直接把人掳回去吃干抹净?”

闻知想象了一下“吃干抹净”,喉结没忍住滚动了一下,咽了下口水,楞生生把自己脸憋红了。

黎景行怜爱地看着他:“出息,这事还是我比较在行。”

“也不是不行。”闻知拍了拍脸,畅想了一下,感觉更带感了。

江姚濯:“……”算了,这俩基佬互相祸害去吧。

一挪眼她就看见了眼巴巴委屈至极的秦意贺,这憨货连辩解都只敢小声:“我到现在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拉过呢。”

“你爸妈没让你相亲?”

秦意贺更蔫了:“我去了。”

“所以?”

“第一个嫌我土,第二个嫌我没意思,第三个说她是被逼来的,做个闺蜜吧,然后我就吓跑了。”

江姚濯:“……”算了,这种人连恋爱的弦都没长,更别提强取豪夺了。

许朝眼睁睁地看着同盟一瞬间分崩离析,419经验十足,也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只好苦笑:“那什么,我以为现代社会对於这种事情是开放的?我是有些经验,可我真不会干这么缺德的事,你情我愿的总不至於被你地图炮吧。”

不知道为什么,江姚濯的脸色淡了些,“你和我不在一个系统,但你看到的应当也不少,我说得难道不对?在职业之内,我不会带有任何偏见,在职业之外,我认为我有保有自己看法的权力。”

许朝苦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案件,当然也无从辩解,毕竟确实单个性别在这类罪犯中占了绝大比例。

一个男人的生来劣根性与性冲动,他自己都只能控制并适当地疏导,当然比谁都清楚。

“我感觉你这一个多小时似乎在性格上有些捉摸不定,你没事吧。”

他避而不答,江姚濯的脸色更淡了些,“不劳关心,可能……是孤独吧。”

她尾音的几个字轻而淡,溢散在空气中,许朝忽而仿佛品味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想:她好像很孤独,她不快乐。

她这种一直在阳光下生活丶没有被黑暗侵蚀过丶没有过孤立无援满心怨愤丶也不必夹着尾巴在一份又一份量表中表明自己心理无害的警局原生精英也会这样吗?

“所以姚姐,你如果气不过可以这样想,万一传说里正好是母系社会,那个大首领兴许是女人呢?”

作为一个到底在娱乐圈里混了不短时间的人,黎景行对风花雪月无感,但并不代表他对女性观众喜闻乐见的桥段一无所知。

果然,江姚濯沈吟了下,“好像还挺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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