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过任何一个人的合法权益,而知行合一公司,也不会因为任何流言蜚语轻易与自己的血肉割席,希望任何人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我司艺人员工进行侵害,否则必将诉诸法律手段,我说到做到。”
“告诉所有还愿意留下来的艺人员工,闻知清清白白,我保证在十天之内解决这件事情,请他们坚持过这段时间,我十分感激他们的信任与坚持。”
秘书很想说些什么,但也只能沈沈地叹了一口气。
大多数时候,人们的谩骂都不是讲道理的,他们其实只是需要自己的愤怒和怨毒有一个发泄的地方罢了,逻辑并不重要。
只需要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闻知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虽然担着总设计师的名,但批准是政府批准的,一群政府要员参与其中,还有两个总设计师,十个副设计师和上百个参与的研究员,他难道是有三头六臂能在这重重监管下弄出这么大的事,让这么多人昏迷吗?
但他们并不在意,所以只要政府给出一个替死鬼,他们就能够一窝蜂地涌上去践踏辱骂他,无论是张知王知李知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和一个戏子勾结在一起,天然就是原罪。
这个时候越是傲骨铮铮,所有人就越是想踏破他们的脊骨。
只是这事自己都明白,黎总还能不明白吗?秘书没有多嘴,想到即将到来的声讨,竟然奇异地并不觉得害怕。
“那黎总,既然要发声明,您不如直播?露个面,也多少显得真诚和真实。”
“不,”黎景行甚至有些令人胆战心惊地对他礼貌地笑了下,“谢谢你现在还在尽职尽责地为公司着想,如果你害怕,想要辞职的话,不必有压力,我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怪你。”
秘书摇了摇头,不知怎的,他仍然相信黎景行能够破局。
黎景行又冲他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却忽然晃了一下。
“黎总!”
黎景行按住桌子的十指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已经发白,半响,秘书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会把我的爱人带回来。”
一间办公室里,赤霄在一个以手支着额头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后站立,男人的办公桌前写着“沈晟川”三个字。
铃声响起,沈晟川丝毫不意外,反倒有一种终於来了的感觉,苦笑着接了视频电话,还没等说什么就被对方直接抢了白。
“他去了哪儿?”
“怡心。”
“你回答得这么利索?”
“我不想瞒你。”
“那为什么非要等我来问?”
“他说让我瞒着你,他能处理得了。”
“那你?”
“我是瞒了,没瞒住啊。”
黎景行:“……”这世上竟有比他自己还厚颜无耻之人,简直是志趣相投。
两人对口相声似的,沈晟川说完自己也苦笑了下:“他要我瞒着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你们情侣的事,我可不掺和。”
“再说,我对象也在这次行动里,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有了确切的行踪,黎景行一直紧张的情绪多少松了些许,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些麻软,不动声色地缓了缓。
“你也舍得让他去?”
黎景行从沈晟川眼里看到了无奈与身不由己,只听他说:“这一手对付普通民众是其一,但除了挑动民愤更像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军区。模拟训练在军区已经普及,昨天下午三点的时候他们已经对军区动手了,和稳派军区已经有六成以上陷入昏迷,只不过消息完全封锁了。
事关国家生死存亡,只要有人能解决这件事,他就是全国的救命恩人。
因为我家里始终不接受,他一方面是职责所在,另一方面也是想立下这个大功让我家里松口。”
这是哪儿来的又一个和他家闻知一模一样的小傻子恋爱脑?
半响,黎景行由衷感慨:“你我可真是两个王八羔子啊。”
“王八羔子”沈晟川:“……”谢谢,我好像并没有同意这个称呼。
“等等,所以说在和稳派军区模拟系统已经受袭的情况下,你们竟然没有立刻中止民众对交互式平台的使用?”黎景行一脸诧异。
“如果有黑客攻击了军区系统防火墙,你觉得谁会让全社会都停止使用电脑?”沈晟川真诚回望。
“你这是偷换概念。”
“你这是因噎废食。”
俩人都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