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搔首弄姿，我也和他解约了，委实谈不上什么背叛不背叛。”

黎景行似笑非笑：“樊总，这样的见面礼，未免太寒碜了吧。”

这时乔莉不知怎么的突然扑了过来，樊楚卿习以为常，黎景行毫无准备，被她扑在腿上，只听她破碎不堪地喊着“求，求求”。

黎景行转向樊楚卿，有些不耐：“她什么毛病？”

“你看，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我要带你挣脱肉/体丶伦理和一切愚蠢的束缚，让你和我一同看到这世界的本源，掌控它，那将会是一个无比宏大而高效的世界。”

她揪起了乔莉的头发丶任凭盛彦抱着她的脚踝狗一样地匍匐，用一种展示的口吻说道：“你看，这些人就是这样的无能与下贱，我只是每天每隔十二个小时给他们两个一次直击神经的电波刺激，他们就成了这样下贱的姿态，狗一样追着我讨要那份刺激。”

黎景行看着这两个在□□中挣扎已经忘却了作为人的尊严的“敌人”，缓缓说道：“这是精神毒品？”

这样单纯的问题啊……

樊楚卿感觉自己的兴致更高了，这样一个强悍的人，心计智谋样样不缺，经历过了这样多的事，竟然还是一张白纸，还有什么比让这张白纸染上深邃的颜色，让他成为自己的同类更加让人兴奋的呢？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黎景行的眼睛：“或许算吧，不过那些传统低级的口服注射类药物太缺乏美感了。

接受不了？但你要知道，毒品之所以能够这样长远地流传下来，无论再如何禁止都仍然无法断绝，就是因为它顺从了人之天性。”

她好整以暇地说道：“混乱丶堕落丶愚昧丶沈溺丶逃避丶刺激，毫无自制力，就是你面前的这两个低等生物，很可惜，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样受到一点引诱就沈沦堕落的低等生物。”

“那么他呢？”黎景行一指那个微笑着嘴角的弧度都不变的王旭宇。

“有两只低等生物已经足够了，再多的也没什么价值，我又不缺狗。”樊楚卿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王旭宇的脸颊，像是在看自己雕琢的艺术品：“你看，他现在听话懂事，举止利落，难道不比在你公司时那愚蠢的模样要好上许多？”

黎景行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转到樊楚卿身上：“是他听话懂事还是你的脑电波发号施令？”

“呀，这样快就被你发现了，本来还想吊一吊你的胃口。”话虽这样说，樊楚卿却一点都没惊讶：“虽然和这样的人脑电波相连有些令人恶心，不过以后会有量产模式的。能够变废为宝，达成高效一统秩序分明的模式，这样的社会分工，你说未来的世界格局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黎景行冷眼旁观，这个女人对於权力丶野心的欲望是显而易见的，但最可怕的是，她的隐忍丶本领和眼界配得上她的野心。

她像是蛰伏在火山内的岩浆，倘若不能让火山沈寂，便会将整个世界变为无边火狱。

“你会让我看到那一天吗？”

樊楚卿失笑：“你怎么会这样想？”

黎景行唇角微勾，眼角却略擡，几乎带上了些许凶相：“和樊总比起来，又有谁不是废物呢？我自认和樊总并不曾相识，樊总却一早就肯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本以为你是想要卫宁计划的成果，却发现樊总好魄力，早就走出了属於自己的路，上亿人在你设下的噩梦中挣扎。”

“我又如何相信你不会将我也变成这样的傀儡？”

看起来黎景行的话甚至给了樊楚卿灵感，他一时间觉得樊楚卿像是在看他身上的唐僧肉割哪块。

“如果是景行，那么你一定会是我最钟爱的缪斯。”

黎景行：“……”我谢谢你全家，你全家才缪斯。

将黎景行泛青的脸色收归眼底看足了变脸，樊楚卿才说道：“我当然不会这样对你，那些废物自然毫不足惜，可景行如果变成那样，那该多无趣。”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你吗？你是曾经救过我的。”

黎景行：“……”啥时候的事，他能穿回去剁了自己管闲事的爪子吗？

“我这个人从小顽劣得很，基本上和见义勇为这个词是反义词，樊总您要是认错了人，可也别不讲道理，记得是您先认错人的，别把火往我这个无辜的替身身上撒。”

樊楚卿：“……”她有点对黎景行的精神状态表示怀疑。

“你最近都在看些什么？”

“我正在研究现在的电视潮流，因此也拜读了几本替身文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