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姿势。
闻知短促而尖锐地“哈”了一声,“怎么,黎大英雄是觉得当天我要是不在怡心只凭你自己也能无伤亡地把那些人带出系统?您是觉得我在那儿除了拖你的后腿半点用处都没有?”
“当然不是,小知,我其实很为你骄傲。你和我不一样,我和周辰儒到最后虽然反目,他却仍然是个极厉害的师父,我算是半个特工也算不上多么厉害。
你只是在普通家庭甚至算不上中产家庭长大,能够年纪轻轻成长到这样一个叫几大组织都为你侧目的地步,甚至还拥有凭着普通人的体质与身手深入虎穴的胆量与镇定。你让我如何能不惊叹我的小狐狸能够这样的临危不乱?”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深情而坚定的声音中坚持,也没有人能在这样骄傲而动人的眼波流转中抵抗,闻知浑身的尖刺都软下来了大半,黎景行的手悄无声息地向上带起一阵涟漪轻轻划到了闻知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这是个对猫猫狗狗来说相当安抚的动作,对人自然也一样。
“小知,我曾经也多多少少向你透露过,你也应当能感觉得到,在之前,我漠视整个世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即使早就心知肚明,闻知还是没忍住浑身一颤,又被黎景行捏了捏后颈安抚了下去:“如果不是你,以我激进的方式是要比现在惨烈百倍的。”
“我想要保护你并非是因为觉得你弱到不足以和我站在一起。”黎景行苦笑着摇摇头:“我其实从年少起就没有想象过能够和你在一起。”
闻知一楞,黎景行的目光却悠远了起来,像是透过眼前的闻知看到那些多年前的少年时光:“尽管没有经验,可我却天然知道一份感情能够让人如何软弱了,我不敢让自己沦陷,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泥足深陷不得解脱。”
“你应当知道一个守财奴对自己的珍宝是如何珍视的,可这个守财奴的背后时刻有炮火连天丶深渊巨浪,我怎么敢让珍宝和我沾染上分毫的关系?”
闻知被黎景行缓缓带着,离他的双眼越来越近。
“我希望你能够忘了我,却没想到在模拟世界里又重新认出了你,虽然又被樊楚卿一顿搅和得连你这个人都忘了,所幸感觉却不讲道理地存在着。”
“小知,我是因为你才谋划着能够堂堂正正地活下来的,这点毋庸置疑。在我恢覆记忆后我就把所有的权限都转移给了你,只要你还需要我丶爱着我一天,我就永远都不会离开。
就算启动芯片有那么一小点的可能我作为黎景行的情感再也无法回来,可留存下来的属於黎景行的身体与理智也永远都只忠於你。”
闻知似有动容,黎景行缓缓地抱了上去,那在闻知后颈上的手不动声色地滑到了他的衣服下摆,慢慢地将它从裤子中抽离出来,嘴边似有似无地划过一丝笑意:“小知,景哥哥不是神,做不到万无一失,这样已经是绞尽脑汁心力交瘁了,你心疼心疼我,如果实在生气就还是罚景哥哥伺候你好不好?”
“景行……”
闻知的声音迷茫又动情,黎景行唇边的笑意更重了些许,双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接触到了闻知的后背与腹肌,就要向上再度探索。
他的手忽然被轻轻地抓住了,不过看样子主人的意志力接近於无,黎景行将人一带,双双倒进了两米五的大床中,眼中的侵略已经藏不住了——
“景行,”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变得重了些许,闻知忽然翻身而起,将黎景行眼前的光线遮住了大半。
百叶窗和窗帘都关着,屋中只有一盏暗光灯,黎景行发现自己忽然有点看不清闻知的神色,心中不知怎的忽然慌了一下。
“你说是绞尽脑汁,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要万无一失不应该提前告诉我吗?”
他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从一旁拿出来了一样东西,二话不说地将黎景行的两只手拉了起来,咔哒两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
黎景行不可置信地动了动手,被床头的栏杆拉了回去:“你竟然敢拿这玩意儿锁我?”
闻知笑了一下,轻轻扯开黎景行胸前的扣子,慢条斯理地仿佛准备用一顿大餐。
“工程院出品,内环材质柔软不伤人,整体坚硬程度非人力能够挣脱。我从小心地纯良,十分相信别人,可惜被人骗得多了,总也还是要长一点记性。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耳根子太软,只好出此下策,这个东西只要扣上,只有到十二个小时才能拿下来。
我知道景哥哥见过的神兵利器数不胜数,这点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