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寸进尺。”贝尔摩德抱臂倚在一旁。
“欲壑难填。”乌丸莲耶冷哼一声:“你去处理。”
“好吧,”贝尔摩德故做哀叹:“假期结束了。”
她拿起那份文件,勾起唇角:“我会去找他们聊聊的。”
琴酒下意识看了一眼那份文件,那似乎是一张人名单,匆匆一眼中,他瞥到了“赤井务武”四字,这个人名他从没有印象,不知道是其他地区行动组的名单,还是什么他还不能了解的内情。
贝尔摩德很快就走了,乌丸莲耶松松领带,向琴酒招了招手。
他此时看起来姿态放松,不像真正动气,琴酒想着方才听到的几句语焉不详的对话,坐到他身边,问道:“内鬼是fbi的人?”
乌丸莲耶看了他一眼,那明睿而丝毫不显老态的目光如一束寒冰,让他感觉自己所思所想似乎无所遁形。
“或许是,或许不只是。”
他语态轻松,似乎并不在意琴酒的揣测:“有些人是我们杀的,有些人可以是我们杀的,但是fbi不能既用我们当幌子,又用我们的人邀功。”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琴酒脱去外衣,突然换了个话题:“黑麦怎么样?”
琴酒顿了顿,然后解开大衣扣子:“还不错。”
“看好他,”乌丸莲耶似乎有些困了,他微微阖上双眼:“以后他直接听你调遣,好用就用,要是不好用,自然有别的用处。”
琴酒心下忖度,知道先生这是也有怀疑的意思了。黑麦的背景太过可疑,简直像个明晃晃的靶子,可要是苦艾酒也查不出来,也不能仅凭怀疑就认定他是卧底。组织缺少他这样的人才,在有实证之前,先不能动他。
至于有了实证之后又要如何与fbi交涉,琴酒相信贝尔摩德那里一定早有备案。他乐得不去管这些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道就丢开手去,丝毫不影响他接着解扣子。
随着衣衫褪下,房间里的血腥气逐渐重起来,乌丸莲耶看了一眼他染血的衬衫,问道:“伤怎么样?”
“不碍事。”
他解开衣服,包扎的有些随性,但起码不算有碍观瞻的伤口露出来,恰到好处的激发了男人嗜血的冲动。
乌丸莲耶眸色深沉:“那就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