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见何雨柱的动作,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机灵的儿子,心里充满了欣慰。.8*6-k.a,n~s-h*u*.′c\o.m¨
然而,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却让何大清感到有些意外,只见他突然一本正经地说:“爹,既然您已经把这片地皮买下了,那我们能不能从东厢房往西厢房那砌道墙,把我们家围起来啊?这样一来,我们家现在就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院子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咱们可以关上门,娘也可以在院子里种种花、养养鱼,也不用担心会被别人打扰了。”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立刻意识到他话里有话。
于是,何大清收起笑容,严肃地问道:“柱子,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爹,今天可真是恶心到我了!您知道吗?就在中午饭点的时候,后院那个老东西居然跑到我们家来想要蹭饭吃!而且,她还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赖在咱们家就是不肯走!”
何大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差点掉下来。
只见何大清说道:“什么?后院那老东西居然还有脸来咱家蹭饭?她不是易中海那狗东西的干娘吗?来咱们家,这不是明摆着来恶心咱们家吗!”
李婉君在一旁看着何大清如此愤怒,连忙劝慰道:“大清哥,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您看您都把快孩子给吓着了,这多不好啊,不过,柱子这孩子中午可是机灵得很,他几句话就把那老东西给挤兑走了,没让她占到一点儿便宜。?8+1!k*a~n*s!h′u+.·c¨o·m^”
听见李婉君这么说,何大清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只见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啊,以后你见到那老东西,就当她不存在,不用搭理她,她就跟个癞蛤蟆一样,趴脚面,虽然不咬人,但是却极为恶心人。”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好奇地问道:“爹,这老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啊?从我记事起,她就一个人住在咱们院子的后院,也没见她跟院子外面的人有什么来往。”
何大清想了想,语气有些沉重地说:“咱们家刚搬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偶然听到院子里原来的一个住户说起过她,据说这老东西以前是当年辫子军一个将军的小妾,当年这个辫子军逃跑的时候,正房太太不让将军带着她一起走,那将军也嫌弃她年老色衰,就把她留在了四九城守着,等他们回来,辫子军将军自己则是带着全家老小跑路了。_j_i*n*g+w`u¢b.o?o.k!._c`o_m*”
何雨柱听完何大清的讲述,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瞪大了眼睛说道:“竟然是这样!那她被丢在四九城,就算没有家人,也不至于住在咱们这个院子里吧?毕竟她好歹也是辫子军将军的小妾,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啊?”
何大清见何雨柱这么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才缓缓开口说道:“柱子啊,这就是那老东西的精明之处啊!她的靠山都没了,哪还敢住在原来的房子里呢?估计她生怕别人会吃她的绝户,连原来的那些熟人都不敢往来了!所以呢,她就在这个院子里悄悄买了两间房,把这里当成了她的藏身之地,整天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盼望着那辫子军的到来。”
何雨柱听着何大清说的话,心中也暗自思忖,他想起了他上一世的一些经历。
上一世,易中海那可恶的狗东西竟然还宣扬后院老东西是烈属五保户,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一个曾经给辫子军当小妾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烈属的身份呢?
不仅如此,上一世老东西在街道办和轧钢厂的关系都非常深厚,易中海怂恿他何雨柱当打手去惹事,可老东西却能轻而易举地将事情掩盖过去,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起来老东西还有更高级别的人物在背后给她撑腰呢!
正当何雨柱沉思的时候,何大清注意到了他发愣的样子,开口问道:“柱子,你在想什么呢?”
何雨柱如梦初醒般,急忙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对何大清说道:“爹,您说这老东西,可真是够精明的啊!居然能找到这么个院子的后院来藏身,她一般的熟人还真发现不了呢。”
何大清听何雨柱这么说,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柱子,可不是嘛!后院这老东西确实有点小聪明。”
何雨柱接着分析道:“爹,您看这老东西,她既没有什么生活来源,又这么多年都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