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次日,秦亥带孟妶来到码头不远的一处洋房,上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这边的毒品生意来往频繁,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假装接头人,但在上次交易过程中,我的人搜查周边情况时,发现秦驭在对方其中,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索性带你来眼见为实。”
“你们交易的是毒品?”孟妶简直不敢相信,曾经她觉得那东西对她来说很遥远。
“嗯!”
“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秦驭他……”孟妶心底一下子慌了起来,不知道该信谁,但她不愿相信秦亥说秦驭沾毒。
“孟妶!孟妶!你冷静一点,冷静点!”秦亥看到孟妶情绪有丝失控,强忍眼泪,忍不住将她禁锢在怀里,安慰她,“没事的,孟妶,我会拉秦驭出来的!他还能回头!”
最后孟妶无力的靠在秦亥身上,秦亥把她放到床上,柔声道,“我要去与他们见面了,这里有望远镜你可以看到码头的情况。”
秦亥说罢就大步离开了房间,只剩孟妶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体卷曲着哭的伤心欲绝,眼看时间差不多,孟妶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望远镜旁边,观察码头的情况。
距离太远,他们的交谈,孟妶是听不到的,能看到秦亥背对着孟妶的方向,对面的外国人说着什么,然后秦亥的人走上前,貌似在验货。
这些都不是孟妶关心的,她关心的只有秦驭。
视线内没有秦驭的身影,孟妶心中疑惑,转动着望远镜去看四周的情况,寻找了好几遍,才在一个山角的夹缝处看到了一个细小的人影,他的位置很刁钻,若孟妶不在这个房间这个角度,是找不到他们的。
那个人孟妶怎么都不会认错,的确是秦驭!
意识到秦驭真的在贩毒,霎时间,孟妶只觉得脑袋都懵了,又天旋地转让她难受的跌坐在地上,刚才恸哭过的孟妶,此刻反而已经流不出眼泪。
秦亥过来接孟妶回去时,只见孟妶双眼红肿无神,目光呆滞,没了往日的神采,她就那样呆坐在床边。
秦亥将孟妶抱下楼,放进车里,吩咐人把孟妶和自己的房间退掉,在另一个酒店重新开了房间。
当时秦亥只以为孟妶只是被吓到了。
只有孟妶知道,秦驭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她很喜欢秦驭,阴差阳错的结婚,孟妶欣喜万分,发现他要做很重要的事,就全力的相信他!
可现在秦亥告诉她,她心里如此重要的人在贩毒,这是怎样的一种打击。
孟妶内心的苦痛折磨,无人明了,更是无处与人言说,伤到最深处,反而不是呼天抢地的伤心恸哭,而是在心里安静的枯槁绝望!
秦亥本想等孟妶缓和过来,再回国,无奈国内事务繁多,又顶不住秦夫人和董事会的压力。只好带着孟妶匆匆回国。
管家吴伯每天都会给秦亥汇报孟妶的情况,她安静的让秦亥内疚又忧心,所以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秦亥无论再忙,他都会抽时间出来陪孟妶,即使他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这天秦亥回到老宅,依然第一时间去看孟妶,孟妶的房门,从回国后第一次开着,孟妶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刚洗过的长发,头发已经很长了,秦亥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孟妶的时候,头发还不过肩,清汤寡水的打扮,在对面坐着,小心翼翼。
清淡的幽香,让秦亥止步於房门前,第一次觉得这样走进去,似乎,好像不妥当!
“孟妶,今天心情好了点吗?”秦亥弯着嘴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暖意。
“秦亥,如果我们萍水相逢,你可能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也从没有异想天开的想嫁入豪门。”
“相识是天意,天意如此,不是一己之力能改的。”
孟妶起身,走到秦亥面前,两人离得很近!
她像是故意离秦亥那么近,秦亥低下头都能看到她浅色睡衣里,内衣包裹着的乳肉,“我真的很感谢,在这么多未知的变故里,你一直照拂我,也曾埋怨为什么不是第一个遇见你。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和陪伴,你能不能再帮我最后一个忙?”
秦亥像是受了蛊惑,声音迷离低哑,“你说!”
“帮我跟秦驭离婚!摆脱梁家!”
“好!我在这附近给你置一处房产,你安心的住进去,与秦家与我都没有任何联系,就当是我代小驭给你的离婚安置,下月我还要最后去一次东南亚,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往后也有个安身之处。”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