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不少,至少不再小时候那样三天两头生病。
加之在南安王府做伴读时,也会学骑射,御赐的这张小弓他倒是能拉开。
只是还没学过射移动靶子,故此射不了猎物。
南安王府的小世子见自己这位伴读得了皇上的青睐,就想来跟他说说话。
这里没几个洪哥儿认识的人,他见了南安王小世子,还是很亲切的。两个小孩就玩起来。
“南安王和世子都在,您不用在他们身边陪着吗?”洪哥儿问南安王世子。
“他们都在太上皇跟前侍奉。”小世子道。
“太上皇真是宝刀未老,骑射功夫竟比许多年轻臣子还要厉害。”洪哥儿就道。
今早上皇行围,射了一只熊。群臣连连称赞,连皇上也自愧不如。
“那是自然。”小世子道:“我祖父说,真要到了战场上,上皇和他们这些老臣,比这些年的新贵强百倍。”
洪哥儿微微垂眸,怎么好端端的说起上战场了?听着怪不祥的。
他就换了话题,骑上旁边的小* 马,“我们去那边看看,那边有人在整理猎物。”
行围伴随的就是宴请诸位王公,皇上也被东南西北四位王爷灌了几杯。
迷迷糊糊去后面帐中更衣,一名女使上来服侍
皇上觉得此人面熟,但因此刻最酒劲上头,他一时想不起是谁。
反正能在这里伺候他的,都是他能碰的人。
次日酒醒,皇上瞧见身边不着寸缕的女子,心下一凛。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荣国公的孙女贾元春,也是他母后一直想塞给他却被他拒绝的人。
大明宫。
最尊贵的三位都不在,现在宫里地位最高的就属皇后了。加之皇后有孕,皇上临行前千叮万嘱要仔细伺候,故此,宫里的嬷嬷宫女太监都不敢有半分大意。
连吴贵妃、马庶妃等人,也都提着一颗心,就怕这当口皇后或者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皇上回来头一个就要怀疑到他们头上。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这晚,马庶妃刚睡下,就听宫女慌慌张张的进来,“娘娘,不好了,坤宁宫传太医,皇后娘娘好像见红了!”
次日一早,小内侍快马加鞭赶往行宫,求见皇上。
皇上正在御帐之中,神情疲惫中带了几分烦躁,听御前太监说那小太监有急报,心下便是一突,召他进来。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小产了!”
皇后小产,皇上又悲又怒,立刻要回宫探望皇后。
但接下来几日的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太上皇宿醉还没醒,老人家就说让皇上先回。
他把这边都料理好,再带大部队回去。
皇上抿了下唇,答应下来,但临走前让人把皇长子叫上了。
皇长子得知是因为嫡母的事情,还有些莫名。
毕竟连皇祖父和皇祖母都不太在意似的。父皇一定要把自己带回去总不能是希望自己在嫡母跟前尽孝吧?
坤宁宫内,年近八旬的老太妃守在甄凌身边,老泪纵横。
甄凌脸色苍白,只望着帐顶怔怔的出神。听外面人通报皇上来了,她就面无表情的要坐起来。
皇上大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不必起来。”
甄凌望着皇上,嘴唇动了动,半晌只说了一句,“是臣妾无能。”
皇上感觉到手下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心下大痛。
“这不怪你,”皇上轻声道:“你好好养着,养好了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他说完几乎不敢与甄凌空洞的眼神对视,转头往外走,“把这几日给皇后诊脉的太医全部叫来!”
说完又看向坐在一旁拭泪的老太妃,“也请您老人家出来,孙儿有几句话想问您。”
老太妃起身,跟着皇上出了内殿。
屏退左右后,皇上问了下这几日宫里的情形,以及昨晚皇后从见红到小产的整个过程。
老太妃如实说了,接着就颤颤巍巍的跪在了皇上面前,“都怪哀家,是哀家没有照顾好皇后。”
皇上忙去扶老人家,“这与您无关。”他顿了下,又低声问:“朕只希望您能以大局为重……”
他没说完,老太妃已经明白,“皇后小产,是因为她体弱福薄。”老人家顿了顿,浑浊的双眼中又滚下泪来,“但是那胎儿已然成型,太医说是个男胎……”
“您放心,朕不会息事宁人。”皇上道。
他只是不想让宫里的事情影响到朝堂。更不想甄家在这种时候跟自己反目。
甄老太太得知甄凌小产后,险些晕过去,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