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喝着茶的任札回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白兰一楞。
任札继续说:“也应该知道我答应过恭弥的事。”
两句虽然理当是问,却说的很笃定。
白兰了然,佯装幽怨地看着任札。
“你是不帮儿时好友了么?”
对於白兰这话任札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以下的话。
“我并未许诺过你什么,你也说了,那只是儿时。”
瞥了一眼用朋友身份来拉拢的白兰一眼,他漠然。
“……”白兰沈默。
随即恢覆了以往的笑脸,对着他说道:“那也没办法了。”
然后笑容撤去,面上是冰冷的神色。
“小札你是个变数,那么就留在这里了吧。”
白兰的这句话刚出来,面无表情的任札嘴角边就流出血丝。
忍耐着身体剧烈疼痛不变脸色的任札任由嘴角边的血流着。
看白兰眼中就好似什么事也没有。
然而白兰却知道,对方的五脏六腑已在缓慢的衰竭,过不了多久就会在痛苦的崩溃中死去。
见到任札那狼狈的模样,白兰刚露出了一丝笑容,却被一声冷喝给打断了。
随着声音处看去,那是一幅震惊人心的画面。
只见嘴边流着血的任札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挺直背的他仍旧是那个制服穿的服服帖帖的任札,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嘲讽且邪肆。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擦去嘴角边的血迹,弯下腰拿起桌面上放着的教鞭,任札收回了那浅淡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似乎不可置信的白兰一眼,向着门口处走去。
“真是无聊的把戏。”
白兰惊得连一贯的笑容都消失殆尽,睁大的眸子中满是无法置信。
明明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在任札的身上却不见丝毫痛苦不说,还能强忍着那种疼痛感不顾危险的站了起来,走掉。
更何况,任札之前那种对他手段的嘲讽,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刺目。
手中拿着的棉花糖都被他给捏得不成人形他都没注意到。
可见他对那事是多么的震惊。
他很确信,那种疼痛,他也无法忍受。
任札,绝对是怪物的存在!
当任札回到基地的时候,入江正一强尼二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斯帕纳则一副事不关己的叼着他的棒棒糖看着他们两个人。
入江正一和强尼二看到任札的时候,他们的眸子同时一亮,然后跑到他的身边。
关心的问道:“任先生你没事吧?!”
任札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入江想要碰他的手,淡然回答:“恩。”
对於自己的私事他一向都是自己处理。
所以就算任札知道他们是出自关心才来问他也不会将他自己中毒的事告诉他们的。
哦,就算是云雀恭弥也一样。
真是一个强横的大男子主义。
听到任札的回答入江正一和强尼二同时松了口气,然后入江说:“看到任先生被白兰大人带走真是担心呢,还好您没事。”
任札瞥了入江一眼,“大人?”
“额……”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了,入江挠头干笑道:“啊哈哈哈,叫习惯了没改过来。”
任札点头不做声。
“对了,白兰把任先生叫去是有什么事么?”入江问任札。
“叙叙旧。”
任札也只是回答了三个字,就头也不回的向着被他们挡住的基地路口走去了,然后一条线的向着自己基地内暂住的地方走去,打算洗洗睡了。
回到房间,任札就瞬间本能地捂住嘴,几缕血丝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随手拿了一条白毛巾把手上嘴上的血迹干擦净,随后手上冒出了紫黑色的火焰。
在这么一道鬼森森的火焰下,那条染血的白毛巾瞬间成渣,消逝。
任札眸色暗沈的看着化为飞灰的毛巾,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委员长他们回归十年后的时候。
任札去了那里。
至於迎接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回到十年后,委员长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环视四周。
发现站在一旁的人后顿了下,向着他走去。
站在他的面前,委员长狭长的眸子扫视了任札一眼,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