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命不保。”
“得了,我这不是看这里没嵩山和……的人么?不过最近刘正风金盆洗手也闹的蛮大的啧啧。”
“是了,可惜我们这些无名小辈们无法去观看,去的都是些大人物。”
“啧,要我说那些人还不是狗眼看人低……”
没有心情在听下去,任札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木质盒子离开了这里,肩上有只漂亮的鸟儿。
看到任札离开,那些刚才还在说话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所表达的意思皆是对任札那盒子的贪婪。
近日江湖传言,有一白衣人身带木鸟,手中木盒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武功秘籍等,所拿出来的皆是精品中的精品。
而被盯上的任札表示,里面的不过是些……破烂而已,相对他而言有没有这些东西都无所谓,这世上能伤害他的人压根不存在,除非……这里有的不只是人类。
漠视了那些盯上他的人,揣着一本书长度的盒子任札走出了客栈。
随后不出他所料,身后跟了一些眼馋的家夥。
只不过数量似乎比他预测的有些多?
***
“你想要离开?”
对方没有说话。
“你生是这里的人死亦是这里的鬼,本座不允许你离开,否则休怪本座翻脸不认人!”
对方仍旧没说话,但是却毫不受威胁的转过身离去,白衣衣摆飘扬而起,滑出了美丽的弧线。
被无视之人气炸,阴沈怒吼:“本座告诉你,就算你离开,本座也不让你好过!”
“无妨。”留下这么两个字脚下略发力,便晃眼间不见了踪影,气的红衣男子牙痒痒。
“任札,这是你选择的,休怪本座没提醒,本座要让你在江湖之间无法立足,只能回到本座的身边!”
***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离开前那刻那人志得意满的话语,尽管凶恶也无法掩饰他那声音中所散发而来的诱惑,雌雄莫辩般的好听。
看着满地的尸体,在看眼前那壮汉满脸的恐慌,动作缓慢的翻手间便射出了一粒沙子,对面的那人脸上还保持着恐惧的面容,却了无声息,眉间那微乎其微的红点犹如一颗红痣。
以叶杀人丶以气杀人都是武功高深的人所能做到的,可是以一粒小小的沙子杀人……却是从未有过,更何况任札手中射出的那粒沙子真的很渺小,一种不仔细看便看不到的那种。
每个尸体皆是死于一粒渺小的沙子,不是眼力高超的人想必只会以为这些人不是中毒便是死于瘟疫,精深点的高手则会以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那些死去的人,然后感叹这种一击必杀的恐怖武力的同时也在暗暗心惊。
不过永远都有例外的存在,比如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红衣人。
“本座赠与你的江湖历练,你可喜欢?”双手背在身后微扬起下巴,傲然于一身的看着任札。
对于眼前那个傲气的妖艳男子任札只给出了四个字:“麻烦了点。”
本座自然知道你怕麻烦才如此作为……红衣男子想到此,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他说道:“随本座回黑木崖,麻烦自然没有。”
“还不如麻烦点好。”没有采纳那人的意见,任札不去看那人黑下来的脸色就转过身走去,结果没走出几步就听到空气被撕裂般的声音,眼内深处红光闪过,在红衣男子都没发现是怎样的情况下他就躲开了那想要挑断他四肢经脉的银针来到了他的面前。
“东方不败,不要试图挑战我,杀死你……”任札微低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很容易。”
被困在树干与任札双臂之间的红衣男子,也就是东方不败嘴角微勾,露出了轻蔑的神色,他说道:“本座也说过,你不可能离开本座的身边。”
听到东方不败的这句话任札漠然的注视他,东方不败脸色的轻蔑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高傲却甘愿为他而退步的姿态,伸出双手搂住了任札的脖子,一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眼中流光溢彩,轻吐幽兰地说:“你好久没碰我了。”他在勾引。
任札微垂眸,看着眼前之人的模样,在沈默了一会后便伸出了手捏住了他的下颌擡起,在他眼内有着希冀的目光下慢慢地低头,在唇瓣即将印在一起的时候却吐出了让东方不败怒火中烧的话语。
他说:“你如今的模样很像那些小倌。”
在东方不败被比喻成那种不耻的人想要做些什么让任札知道得罪他的下场的时候,唇上却印下来了薄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