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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我家樱樱的初吻。

那可是我家樱樱的初吻。

酒宴结束后,谷怡萍和蔼地问:“打算哪天去安大报到?”

戚尔刚想回答,戚笑樱迅速拉住她手,乖乖巧巧地回:“提前两天。”

谷怡萍叹气:“这么远,以后见面都不容易了,放假就早点回来。”

“好,”戚笑樱说,“回来我就去看望阿姨。”

谷怡萍视线往旁边扫了眼,轻描淡写:“那不用,咱娘俩约出去见。”

谢凉额角抽了下。

送走所有客人,戚笑樱一个溜烟跑不见了,谢凉气的脸色铁青,按捺着脾气,卑微道:“阿姐,你很忙吧,到时候我送樱樱去报到。”

“......”戚尔看了下手表,不明意味道,“那可是我家樱樱的初吻。”

谢凉耳骨不经意红了块,他清清嗓子:“也是我的。”

“......”

沈默。

片刻后,戚尔拢了拢丝绸披肩:“那祝谢少还有下一个丶下下个初吻。”

“阿姐!”谢凉急走半步,“只有樱樱一个。”

戚尔笑的轻浅:“我家樱樱势单力薄,惹不起谢少的,但谢少若只是想玩一玩,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倒不是不能拼一拼。”

这话太重了,谢凉唇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怎么,”戚尔瞥他,“这话谢少就受不住了,看样子,倒是我家樱樱活该受那些难听的话了。”

“......”谢凉艰难地咽了咽喉咙,“阿姐,我知道错了。”

戚尔做事柔婉,讲究万事留一线,不像他,说话做事都是斩钉截铁的决绝。

种下苦果,收获苦果,他才能体会到他当初的那些话,对戚笑樱来说,是多么尖锐与残忍。

戚尔笑了笑,踩着高跟,一步一步下了台阶,矮身坐进车内。

她知道谢凉天不怕地不怕,他出身谢家,一向都是别人看他脸色,他说话行事自然无需在意他人,自然可以随心所欲。

谷怡萍一直冷眼对他,怕也是担忧他日后闯下大祸,因而想借戚笑樱的手,让这个小儿子学会弯腰低头。

戚尔冷静睿智,在这事上,她跟谷怡萍旗鼓相当,但两人侧重点却各不相同。

若谢凉能早早听话,谷怡萍未必能十分满意戚笑樱当她儿媳。

她只是被谢凉折腾的怕了,唯一能让他听话的,这二十年中,只出现了戚笑樱一个。

谷怡萍是为了自己儿子。

戚尔明白这点,人不是非黑即白,存在中间地带,她不能怨怪谷怡萍搓和戚笑樱和谢凉的举动,但不代表她能容忍妹妹被人家随意欺负。

接收到她眼神,司机点点头,从后备箱抱出一个巨大的纸箱。

纸箱里装的是戚笑樱收拾出来的东西。

司机把纸箱抱到谢凉面前,礼貌道:“谢少,这是樱樱交待的,原物归还。”

谢凉身体僵硬,眼尾洇上红渍,提线木偶似地盯着箱子里的东西。

放在最上面的,是那只肉墩玩偶。

玩偶被洗过晒过,干净蓬松,娇俏可人。

“有些用过的,不方便归还了,”司机说,“还有些樱樱都算了折旧在里面的,您到时候点点。”

谢凉声带被碾过般,嘶哑颓败:“点什么?”

“钱,”司机指指那几个牛皮信封,“哦,那条裙子我们老板不知道是您订的,还有您刚才给樱樱的手镯,都在这张卡里,若是不够,或者樱樱占了您便宜,我们老板再补给您。”

说罢,他恭敬点头,转身离开。

谢凉猝然擡头,锋利的目光穿透车子挡风玻璃,与戚尔直直对上。

四面车窗紧闭,戚尔悠哉悠哉:“你瞧这小子的眼神,都能把我剐了。”

司机笑:“您把樱樱的裙子和手镯都换成钱还给他,可不得跟您急吗。”

“我家樱樱的眼泪可不能白流,”戚尔摸摸指甲上的碎钻,“走吧,还得送樱樱去机场。”

“诶,好。”

-

等谢凉知道戚笑樱离开的消息时,她已经到了安大。

飞跃办公室内,谢凉踹坏了一张紫光檀茶桌。

都知道紫光檀这种木材的硬度,周广涛额角冒汗:“兄弟,你脚没断吧?”

茶桌都断了,他不相信谢凉的腿骨完好无损。

谢凉脸色发白,咬肌紧紧绷着:“她骗我,她明明说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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