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凤毕竟刚出了月子,身子还有些发虚,从下了火车到出站口,这短短的两百米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不远处跑来一个矮个子男人,穿着灰扑扑的小夹袄,一脸的憨厚老实,若是放在人群中就像是一滴水汇入大海,一点也不起眼。
“三哥,咋滴还有一个!我天爷啊,看着身段,大姑娘?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