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延的身上, 她的声音轻盈而委屈,像一片羽毛, 不断挠着司延的心,“我好累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衬衫是按司延的体量裁制的,陶宛身高只比她矮一点点,身形相仿,根本大不到哪去,衬衫的下摆堪堪停在臀尖的位置,不上不下,轻轻被顶起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
司延抱着她,正好能看到那小山丘似的两团凸起。
“老婆,我们去睡觉吧。”陶宛趴在司延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这到底是梦还是过分美好的现实?
唯一扣着的扣子也被打开了,陶宛躺在衣服里,像是一颗被剥开了糖衣的奶糖,浑身上下白了一个色,又哪里都是甜的。
司延认真地吻着、舔着,双手握着陶宛的腰,感受着身下人随着自己动作的每一次颤抖。
“司……哈……司延……”陶宛可怜地颤抖着。
人翻了一个面,视觉带来的冲击更加激烈,陶宛抱着枕头,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粘湿了大片枕巾。
好软,好湿。
不知处于什么心理,司延始终没有把自己的衬衫给扒下来。陶宛穿着她的衬衫,趴在床上,粗糙的布料不断摩擦着对方娇嫩的皮肤,脸越来越红,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第二次比第一次来的更快。
到后来司延也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陶宛已经被彻底折腾到没力气,全身都糟糕到不能看,司延抱着她,圈着陶宛,低头仔细地又把那件衬衫给陶宛穿回去,扣子一个一个扣好。
就算到最后整洁的白衬衫已经布满了褶皱,完全不能穿,可这依旧是司延的衣服,人也是她的。
陶宛沉沉地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沾成一绺一绺的,可怜又可爱。
司延亲了亲她的脸,抱着陶宛,也幸福地睡了过去。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梦还没有结束。
司延一觉睡醒,只感到身边一阵一阵地冷,她转头,自己的胳膊还伸展着,怀里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刚套上衣服想要出门寻找,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砰”的一声巨响,力道太重,以至于厚重的木门都抖了两下。
抬头,只见陶庄静和宁言文两人怒气十足地堵在门前,陶庄静手里还死死抓着陶宛的手。
陶宛身上穿的还是司延的那件白衬衫,司延心头一紧,忙往下看,见陶宛又穿了自己的裤子,不合时宜地松了一口气。
可就是这几秒钟的失神,宁言文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从随行的包里掏出大把大把红彤彤的钞票,重重地往司延的脸上、身上砸去。
“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女儿!”
陶庄静站在后面,看向司延的眼神也是万分痛心:“司延,阿姨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对陶宛!”
“从此以后,你们不要再来往了!”
“陶宛,我也带走了!”
说完,两个人一起把陶宛给拖走了,陶宛脸上的泪水像小溪一样流着:“老婆——”
司延的心都要碎了。
“陶宛——”
司延从梦中惊醒,棉质的睡衣已经完全被冷汗给粘湿了,粘在背上,整个人冷的厉害。
顾不上洗漱和换衣服,司延套上拖鞋,忙拉开房间门就往外面跑。
客厅里,没有人。
陶宛的房间门和旁边的舞室门也是关着的。
“司延,早上好呀~”
陶宛的声音是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的。
司延闻声望过去,陶宛拿着铲子,站在灶台前,屋外的春光透过厨房的玻璃照进来,把她的轮廓变得毛茸茸的。
就像是……梦还没醒一样。
“快要做好了,”陶宛低着头,很认真地把还是有点粘在一起的饼给小心分开,她转头朝司延一笑,“再稍微等几分钟哦。”
司延不声不响地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陶宛,把头埋在自家女朋友的颈窝里。
“早上好。”
“痒诶。”陶宛很喜欢司延的头发,乌黑亮丽,衬得她像一朵空谷幽兰,可是司延发质比较硬,扎在身上的时候,真的太痒了!
司延动了动,把头发给拨到了一边,继续赖在陶宛的肩膀上。
“你天天这样,不腻歪吗?”
陶宛低头,把手指上刚才沾到的面糊抹在了司延的脸上。
空谷幽兰一下子成了地里的玉米花。
司延没说话,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人。
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好哦,不腻,”陶宛垂眸,亲了亲司延的脸,“你先去换衣服,真的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