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肢体接触的青梅变成了achine。
陶宛也喜欢让司延抱着,虽然总有点僵,而且司延的头发很扎人,但是她喜欢看到司延脸上微微笑着的表情。
于是,陶宛很成熟地关上了阳台的门,转身埋进衣柜翻出了睡衣,打算直接去洗澡。
*
与此同时,不那么成熟的司延正不那么成熟地在想陶宛。
“这个项目我帮你看过了,合作的对象是熟人,你过去,主要就是跟公司的前辈学点经验,先把流程弄明白……司延?……司延!”
司平春卷起文件,重重敲了敲书桌。
“嗯,我知道了。”司延思绪回笼,扶了下眼镜。
司平春总认为自己不够了解女儿,猜不透司延的内心。可是自从司延和陶宛在一起后,这反而变得简单起来,因为对方的脑子里只会有一个人……
“你又在想陶宛?”
到现在,司平春还是不太能把陶宛和司延的女朋友划上等号。
她早就知道司延的心意,只是没想到两人之间能这么顺利地就成了,这让她中间多年的阻隔和担忧都多少显得可笑。
“嗯。”司延也没忌讳什么,直接承认了。
“那你们之后……”司平春试探开口。
司平春话没说完,司延自动破解了她的言外之意。
“正常结婚,然后过日子。当然,是在我们都满年龄而且陶宛愿意的情况下。”
“正常”两个字,司延咬得很重。
司平春彻底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改天带陶宛来家里看看吧。”说出来,司平春还有些不适应,总感觉有点肉麻。陶宛家就住隔壁,她有必要这么说吗?
司延抬起了头,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司平春,“妈,你会和她单独说话吗?”
司平春愣了一下。
需要说话吗?这是不是应有的流程,可是就必须谈话吗?能不谈吗?要谈的话她又能说什么呢?而且,司延希望我去找陶宛吗?
斟酌再三,司平春最后还是顺应了内心的声音。
“没这个打算。”
司延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点了个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开心还是悲伤。
司平春又后悔了。
“我又想了一下……还是聊聊吧。”
司延又点点头,这会直接从兜里拿出了手机。
“那我很陶宛说一下。”
司平春终于松口气。
“项目的文件我已经发给你了,节后就可以去公司。我平时都在,你能上楼问,但是最好还是直接问你部门的领导,她比我更懂。”
司平春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终于摆摆手放司延走了。
*
司延一边上楼,一边摆弄着手机。
奇怪啊奇怪,陶宛到现在都没回消息。
司延想到两个可能。
1.宁言文把陶宛手机没收了。
2.陶庄静把陶宛手机没收了。
否则,实在没道理不回自己的消息。
司延这么想着,上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她房间的阳台窗帘常年敞开着,一进门,只能看到落在木质地板上的一地月光,并不见从对面漏过来的暖黄光。
开了灯,室内静悄悄的一片。
不知是错觉还是刚才和陶宛抱太久了,司延总感觉房间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脱下外套把衣服搭在衣帽架上,背对着床把身上* 的衬衫脱了下来,打算冲个澡再去对面找陶宛。
只是人刚经过床铺,一双白皙的手突然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司延的腿,把她顺势带倒在床上。
司延练过散打,肌肉记忆地反手抓住那人的手,将身一扭,稳稳把那人压制在身下。
“啊!!”
这声音……
司延仍用膝盖压着那人的腰,她掀开被子一看,正对上陶宛一双幽怨的眸子,脸红扑扑的,不知道在床上面一个人躺了多久。
“陶宛?”司延有些惊讶,“你在这里干什么?”
“痛死了……”
陶宛被司延抱着扶起来,家里的睡衣领口大,经过刚才一折腾,往一边斜斜地歪着,露出一小段圆润的肩,柔软的发丝自然垂落,挡在前面,反有些朦胧的美感。
司延低着头,好心地帮陶宛摆正了领子。
“我来陪你睡觉啊。”陶宛跪坐起来,勾着司延的脖子,贴了贴对方的脸。
“你拖鞋呢?”司延像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低头看了眼房间的地板,没看到对方的拖鞋。
陶宛撇了撇嘴,“我藏你床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