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跟本公子过不去,本公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孙国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之色,他直到现在方才确定,这个身穿麻衣的家伙果然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
因为他居然连自己的师父是谁都知道!
但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啊,更谈不上有什么怨仇了吧?
难道是师父得罪过他?
可那也不该报复到自己头上来吧。
但见陈泽手起掌落,催气如刀,只听“唰”的一声,血光绚烂,孙国的左耳已被他连根砍掉!
“啊!!”
孙国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浑身的肉都在乱抖。
李星砚也惊吓不小,陈大哥出手可真是够狠啊。
不过像孙国这样的恶人,也该受这样的折磨!
“你干什么啊?!”孙国又怒又怕的质问道。
陈泽冷冷说道:“既然你的耳朵不好使,是个摆设,那我就帮你切掉好了,免得碍事。”
孙国气道:“我的耳朵怎么不好使了?”
陈泽道:“我刚才问你什么?”
孙国大声叫道:“你问我我师父鹤羽在哪里,我听清楚了!”
陈泽点了点头:“哦,原来你能听清楚啊。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回答呢?”
孙国:“……”
李星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孙国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恶少的气质?活脱脱一个大冤种。
只听陈泽冷冷说道:“我再问你的时候,不许说废话,不许反问,更不许说谎!记住了么?”
孙国满腔愤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老实答道:“记住了。”
“鹤羽在哪里?”
“不知道……”
陈泽手起掌落,又见血光绚烂,孙国的右耳也被削掉。
“这次又是为什么?!”孙国又疼又怕又气,倘若不是不能动,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我没有废话,没有反问,没有说谎,我是真不知道啊!”
陈泽叹了口气:“想知道的问题却没有答案,我不开心,就削你耳朵解气咯。”
“……”
孙国一阵无语。
他看向陈泽的目光里已经全然是恐惧之色,是真感到害怕了。
自己已足够变态,没想到遇到一个更加变态的家伙。
孙国第一次隐隐觉得,随便欺负人是不对的。
陈泽忽然弯腰俯身下去,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在孙国眼前把玩了起来。
孙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他不知道陈泽忽然玩树枝是什么意思,变态的人做事完全不可以用常理来推断,他深恐陈泽把那树枝插进自己眼里,或者别的地方。
李星砚却暗暗的想:“大哥真有童心,这时候还有空玩树枝。我也想玩……”
只听陈泽轻声问道:“鹤羽是什么道境?”
“不,不知道。”孙国颤声回答。
他已经没有耳朵可以给陈泽切了。
但也确实是不知道。
陈泽又叹了口气:“不开心,让我想想,这次切哪里。”
他把树枝在孙国的裆部来回比划起来。
孙国面如死灰,快吓尿了。
“高人,别,别切我,是不是我师父得罪你了?”孙国牙齿打颤,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是,那与我无关啊,我其实跟鹤羽也不熟,而且我也不喜欢鹤羽。你,还有你这位兄弟,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满足你们!真的,整个汴州府我说了算!”
陈泽忽然扬手,“噗”的一声,那根树枝直接插进了孙国的胸脯。
孙国两眼一翻,疼的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他刚才拿牙签插那无辜女子,如今被陈泽反插,而且细的变粗的,快乐何止翻倍。
所谓天道好轮回,报应饶过谁,这不就来了?
李星砚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我还是太单纯了,大哥是真会玩啊。”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留着你还有什么用?”陈泽幽幽说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别再弄我了,求求你了。”孙国突然放声暴哭起来。
一个经常欺负弱小的家伙,在受到别人欺负的时候,居然表现的如此怂包软蛋,陈泽也是没想到。
孙国边哭边说:“我只知道鹤羽的道行比我厉害的多,可究竟有多高,她也没告诉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