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
男人简单的两句话彻底掐住了姜玉禾的命脉,连她原本挣扎地动作都停了下来。
此刻的她像是半只脚被逼到了悬崖边,只要再来一阵风,就能吹倒她,让她坠入崖底摔得个粉身碎骨。
意识到男人恐怕不是在开玩笑后,姜玉禾压下汹涌而来地不安,“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权力,地位,金钱,这些我都有了,就连你的公爹在朝堂上见到了我都要礼笑三分,你说,你还有什么值得给我的。”
在他的手抚摸上自己脸颊的那一刻,姜玉禾就是像被一条,浑身冰冷的毒蛇给缠得连呼吸都要骤停,而夫君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魏大哥,想来这位就是嫂子了。”
“嫂子好,我是唯安。”靠近的那一刻,闻澈觉得魏大哥怀里的嫂子有些熟悉,又因为她裹得过于严实,导致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如今根本不敢出声的姜玉禾,只能像是依靠男人而生的菟丝花,也期盼着闻澈能快点走。
可是将她禁锢在怀里的男人却是语气恶劣,“夫人,他便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小闻大人,夫人不准备同闻大人打个招呼吗。”
即使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笑,可那丝丝缕缕的笑意却化为寒气往她的骨椎上爬,随后蔓延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姜玉禾纤细玉白的手指攥着男人衣领,咬牙切齿,“闭嘴。”
她的反抗反倒令魏恒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冰冷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猎物被逼到绝路的垂死挣扎,“夫人在怕什么。”
“怕被你现在的丈夫发现你和我才是夫妻,还是怕你费尽心思得来的荣华富贵在转眼间化为乌云。”
是啊,姜玉禾怎么忘了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疯子。
她但凡露出胆怯,软弱的一面,只会让他加快速度将自己进一步蚕食殆尽,欣赏着自己恐惧求饶的一面。
姜玉禾对上他的恶劣,不躲不闭地迎上前,朱唇榴齿轻绽,“我能怕什么,你现在的官位和我的公公差不多平起平坐,说来也是我占了便宜才对。”
“我听说你还没娶妻,该不会是还没有忘记我吧。”姜玉禾凑到他耳边,嘲讽至极地喊了一声,“哥哥。”
正准备走近的闻澈觉得周身温度倏忽下降至冰点,而后一匹马从身边穿过。
心里不禁纳闷,难不成是魏大哥没有看见自己吗?
不远处正有几人在街上巡逻,其中一人见自家大人盯着某一处久久没有回神,不免问道:“大人,您在看什么啊。”
“没什么。”双手负后的闻庭风眯着眼睛看向那道逐渐走远的影子,奇怪,魏大人怀里抱着的女人,怎么那么像弟媳。
随后自己都被自己冒出的想法给逗乐了。
也许只是长得和弟媳相似罢了。
第24章 第 24 章
姜玉禾喊完那声“哥哥”后,搂着她腰肢的力度骤然收紧,紧接着能感受到风刮过脸上时的刺疼。
也让她的一颗心随之高高提起,生怕自己弄巧成拙。
魏恒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不已,“姜玉禾,你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低看了本官,本官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朝三暮四,抛夫弃女的女人。”
“还是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就只剩下你一个不成。”
“我不是高看了自己,也不是低看了哥哥,只是我的感觉是那么告诉我的。”姜玉禾向来不懂何为见好就收,她学的都是打蛇上棍和得寸进尺。
她一改前面处于弱势的一方,两只纤细的手腕攀上男人宽厚的肩,暧昧地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哥哥为什么在明知阿玉成婚后还想要带走阿玉,这不是喜欢,什么才是喜欢,当然,哥哥也能否认。”
她当然知道,如男人这般骄傲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她这种贪慕虚荣,还曾抛弃过他的女人,但是能恶心到他也是好的。
魏恒没有推开她,而是就着她的姿势垂眸向她逼近,炽热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腰肢,“你就不怕你现在的丈夫知道我们的关系。”
姜玉禾仰起头,阳光落在她清冷疏离的琉璃眸子上,美得似漾开潋滟波光,偏她又
笑得妩媚,“哥哥不是说,你才是我的丈夫吗。”
魏恒被她的笑容晃得喉结发紧,吐出口的话又恶劣到了极点,“你真恶心。”
“我再恶心,不也是哥哥教得好吗。”
姜玉禾没有想到自己才说完这句话,就被气恼的男人给扔下了马,整个人也像是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被男人捏得红肿的手腕。
因为她真的怕自己刺激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