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和‘夜鸦’呢？”莱纳里转而问道。

“深宵是个老牌组织，行事较为低调，在里世界各种杀手组织排行上经常占据第三名左右的位置，很少排上第一，但活得足够久。”

“至于‘夜鸦’……以我的视角，能看出‘凭空插入’的痕迹。”堪珀斯说道，“我找后勤组的人确认过了，‘人生游戏’更改现实的手段对概念级无效，当然，是在直接变更记忆这方面。”

“‘夜鸦’那些财产的来路呢？”莱纳里问出关键。

“应该是深宵已故成员不为人知的私产，加上‘人生游戏’的一点点‘改装’、‘无中生有’。”堪珀斯回答，“从各种蛛丝马迹来看，您的‘角色’现在拥有的那栋别墅，已经闲置了3年以上。”

“‘事迹’呢？”莱纳里问道，“比如那单所谓的被搞砸的重要订单。”

“还是‘拼接’。”堪珀斯说，“搞砸订单的杀手确实存在，但不是‘夜鸦’，并且大概率已经当场死亡。”

“原来如此……难怪‘角色’集中在同一个城市，并且背景、人设原来越详细，‘加载’的时间越来越短。”莱纳里若有所思，“‘人生游戏’对卢比城的‘掌控’正在提高。”

对话进行到这里，堪珀斯没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那块砖被您‘修正’了哪一方面？”

“没什么大不了的，它原本以‘绝望’为食，因此热衷于营造各种恶心场面和剧情杀。”莱纳里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干脆将它的食谱改成‘黑暗’，随便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