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用湿巾擦拭脖颈间的汗水,却谨记着老师的提醒,不敢摸自己的脸。
那晚的鲜花和掌声不似以往弘斯年参加过的任何一场演唱会——
这一刻的弘斯年,不是弘铧梁的儿子,也不是叶甫格尼的学生。他甚至不再是弘斯年,只是一个认真诠释舞步和音乐的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