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亲切的母语,我捣蒜般点头。
大娘伙回答道,“回小陆爷,是的,今早刚到的新鲜货。”
他点了点头,“检查过了么?”
“还没呢。”
“那就动手。”
小陆爷靠在墙上插着手,直愣愣地盯着我。
我这才想起,他们给我换了衣服。
我现在一丝不挂,身上就一条遮羞布。
大娘伙一边往我走来一边介绍,“小陆爷,这大姑娘皮肤白,是上好货。”
我看了看小陆爷,他没有看我。
“抓紧,这是今天第七个。如果选不出来,今晚的拍卖会没有办法交代。”
“是。”
第七个?
原来我是第七个。
我的重点被拍卖二字吸引了。
从他们闲聊的话里,我大概能猜出来。
今晚有一场大型拍卖会。
而女人,就是拍卖商品。
真是太残忍了。
我不知道我会被卖到哪儿去,是被当成妓子,还是被拆成几块。我都无从得知。
大娘伙手来到我身前,转过头殷勤地对小陆爷谄媚说,“小陆爷,粉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小陆爷点了点头,“还有呢。”
身体被打开,一根手指进来。
我身体太紧绷,一根手指有些吃力。
大娘伙满意地回头,“是处女,这大姑娘是顶尖的。”
小陆爷玩弄起手上的手套,“嗯。等杨副官到了,再做定夺。”
从小陆爷的口音来听,他也是华国人。
事实就是这样。
缅北能做主的,一半都是华国同胞。
华国人口多,他们专骗华国人。
从他们口中得到的消息,我认为这个杨副官也是个人物。
起码小陆爷要征求他的意见。
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进来的人会是他。
谢贤明。
看到他,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哟,杨副官,怎么来的这么晚?”
我不可思议地望向谢贤明。
他,竟然是这里的副官。
虽然嘴被堵住了,但我依然拼命嘶吼。
杨副官看了我一眼,嘴角轻扬,对着小陆爷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开始怀疑,我认识的谢贤明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他一直是缅北的杨副官么?
可我们在一起的两年里,他从未离开过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可能认错人。
他就是谢贤明!
小陆爷打趣道,“这女人看到见你来好像挺激动。”
杨副官又盯了我一眼。
我努力从他眼神中找谢贤明的影子,可是很遗憾。
他看向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他又嘀嘀咕咕对小陆爷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之后小陆爷让大娘伙拿掉了我嘴里的破抹布。
那抹布真臭啊,我现在嘴里一股味儿。
我喘了两口粗气,大声质问,“谢贤明,你敢直视我吗!”
那个杨副官并没有看向我。
大娘伙看了一眼小陆爷,待到小陆爷点过头后,她才对我说,“杨副官从小在缅北长大,不会说华语。”
我绝望地吼道,“不可能!你就是谢贤明!”
小陆爷仿佛是在看热闹一般,“语言不通怎么交流呢?春姨,你给他俩当个翻译吧。”
小陆爷那样玩世不恭的态度让我有些反感。
他实在不像一个军阀大佬。
那个叫春姨的大娘伙点头后,来询问我想说什么。
我气得喘不过气,“你叫他看着我。”
春姨给杨副官传达后,杨副官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春姨又跑来告诉我,“杨副官说,为什么要看你?你是今晚的商品。”
我大声怒吼,“我不是商品!我是谢贤明的女朋友!”
“哟。有男朋友啊”小陆总插嘴道,“那你这男朋友不行啊,怎么能让你还是完璧之身呢。”
春姨又在杨副官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又来对我说,“杨副官说,他不认识谢贤明。”
是啊。
他当然不认识谢贤明了。
因为他就是谢贤明!
我的男友,失踪了三月。
我每天因为挂念他,茶饭不思。
而他在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