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是要让我难堪吗?
很快我就明白了。
她们推来了一个像医院用的那种担架,让我躺上去。
?
???
我满脑子问号。
不是说我可以参加晚宴吗?
这是要割我腰子了?
我觉得不对。
我大声控诉,告诉她们小陆爷说过我会参加晚宴。
奈何语言不通,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她们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见我一直不愿意躺,他们喊来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身白,还戴了个白帽子。
我觉得他是一名医生,来送我腰子最后一程的医生。
他拉住我,往我动脉里注射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
是麻药。
我当时还觉得他们挺人性化,割我腰子还给打麻药。
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直到我被推到另外一个房间,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
他不是医生,而是厨师。
我被推进了厨房。
有人在我腿间放了一块荷叶,然后摆上了各种刺身鱼片。
一天被太多人看光过了,我已经不知道羞耻怎么写了。
我只知道在这里,只要我反抗。
那等待我的不是冰冷的枪支,就是那只白眼狮王。
小陆爷说我可以参加晚宴,原来是去当餐盘。
他根本就没有被我迷住,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为自已的普信羞耻了一秒。
全身被摆满了各类刺身,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肉。
我被推上了二楼。
原来那不是担架,是餐车。
我被摆上了餐桌。我看了一眼桌上的人。
除了小陆爷,老陆爷,还有谢贤明。
我不认可他是杨副官,他分明就是谢贤明。
可谢贤明看到我被这样对待,只是看了我一眼,立马就挪开了视线。
两年的感情啊。谢贤明,你就这么狠心吗?
老陆爷认出了我,“这不是刚刚那个丫头么?”
小陆爷一笑,“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记性还是那么好。”
老陆爷和谢贤明都没有动筷子。
小陆爷拿起筷子,从我身上夹起一片三文鱼,放在杨副官碗里,“吃啊,杨副官不饿吗?”
“小陆爷,我们今晚不是要谈事么?你找个外人来是想做什么?”
杨副官彻底不装了。
他会说华语。
但他还是有些保留。
谢贤明的普通话很标准,但现在的杨副官,说起华语却有些绕口。
显然,他说的外人,是我。
“是这样么”小陆爷站起身,转动起桌上的转盘。
将我的头对准杨副官,“可我怎么觉得这女人说的男朋友,就是你啊?”
“小陆爷,你说笑了。”杨副官依旧面不改色,“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去过华国。”
“那就怪了。”小陆爷插起了手,“这世上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
他看向了我,“女人,你说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我抬起头,看向这个“杨副官”。
这一刻,我多希望他就是我的谢贤明。
可是,我看到了他看我的眼神。
那是陌生。
虽然说我是演员,但我能分得清。
真的陌生和演的陌生,是不一样的。
他好像,真的不是我的谢贤明。